白衣少女摇了摇头，收回视线，“感情？与他们相处，也不过是为了能更好地完成主人交给我的任务，如今不过是有些惊讶，他们竟然真的能跨越这么远的路程，找到这里罢了。”

说话的时候，白衣少女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

若是阮羲和她们在此，定能认出来此人就是她们的师姐柳如玉，和她的招牌笑容。

带着蝴蝶面具的女子轻哼一声，全然没信柳如玉的话。

“你若是真如你所说一般，就不会背着我，偷偷将幽冥令的消息告诉他们。”

“你知道了？”柳如玉身形一滞，“那主人？”

“我没有将此事禀报给主人，不过依主人的本事，不用我说，他也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

柳如玉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之后，她毅然朝屋外走去。

带着蝴蝶面具的少女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做什么去？”

柳如玉停下脚步，没有回答。

三秒后，她出了门，房门开着，外面传来她的回答。

“请罪。”

“呵......”带着蝴蝶面具的少女闻言，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她懒懒地斜倚在窗边，双手环胸，视线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却没有聚焦在一起，显得有些放空。

“以主人的手段，若是他想罚你，早在你传消息的那一刻，就已身首异处了，还能安安稳稳等到今日？”

“而且，我的小玉儿啊，你又怎么知道，主人不是想借你的手，将消息告诉给他们呢......”

她低声轻喃着，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

阮羲和离开拍卖会的时候，就察觉到背后有一股视线盯着他们，她停下脚步，回头向后看去。

“怎么了？”沈砚一顿，也跟着她停下了脚步。

“没事。”阮羲和收回视线，笑了笑，“走吧，去幽冥塔。”

这股视线没有什么恶意和杀意，她下意识觉得，是给她们传消息那人。

既然那人不想露面，她也不想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