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红了眼眶。
“这些年……宫里暗中救我的,一直是你对吗?”
司凌没有否认:“是属下。”
江楚苦涩蔓延,他的兄长竟然那么早就开始布局。
酒意混杂着疲惫终是涌了上来。
江楚靠在司凌的胳膊睡着了。
江楚睡着后,他才敢将人轻搂在怀中。
用自己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地擦去他的泪痕。
如此一夜。
马车颠簸,马车内的司凌却给了江楚最舒服的姿势,让他可以安眠。
第二天。
江楚在司凌的怀里醒来,一看到那张脸,江楚的心情就愉悦不少。
视线从脸移到胸肌,又从胸肌移向腹肌。
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一把。
司凌猛地睁开眼,抓住江楚的手。
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王爷请自重。”
江楚懒懒的从他怀里起身,笑得浪荡:“你可是我的人。”
“不是吗?”
司凌艰难道:“属下确实是王爷的人。”
江楚笑的更灿烂了:“那不就行了。”
“脱了,本王瞧瞧。”
司凌倒吸一口气,不可思议的看着江楚,似乎整个人都定在了那里。
最后深呼一口气:“王爷请自重。”
江楚觉得逗他最有趣了,大胆上前,手轻轻地摸在他的脸上。
“这张脸做侍卫,实在是太可惜了。”
司凌的冷眸里划过错愕,耳尖已经红透。
呼吸也更沉重了些。
江楚却觉得他的反应更有意思了,凑的更近了些,手顺着脸颊往下滑。
却被司凌抓住了手腕,反手按在马车后壁。
为了不让江楚后背冲撞,还用手腕环住。
两人近在咫尺,鼻息之间气息纠缠。
司凌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江楚的眼,随后移动向他的红唇。
喉结耸动间,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话语:“王爷若是继续,属下便奉陪到底。”
这下轮到江楚愣住了。
他只是逗逗小古板,完全没想到小古板竟然反将他一军。
见江楚发愣,司凌松开了他,还为他整理了衣衫。
随后退坐到江楚的对面。
“属下僭越了,王爷恕罪。”
江楚心中却传来一丝负罪感:不会把小古板逗成小断袖了吧。
“咳咳——那什么,前面就到遂州了——”江楚轻咳掩饰气氛的不对劲。
一边挑起车马帘子往外看,一边偷偷的瞟着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