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司鹤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将司鹤羽打针的手小心的放在一边,抱着人不想撒手,下巴抵在司鹤羽的头顶,耳边似乎都还有司鹤羽那一声声我好想你啊。
商时序甚至都来不及和司鹤羽说一声,其实我也好想你啊。
……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司鹤羽的吊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拔的,有专门的人看着,商时序一夜摸了好几次司鹤羽的头,生怕司鹤羽再度发热。
这会猛的睁开眼睛,急促的呼吸了一下,颠了怀里的司鹤羽一下,低头看到司鹤羽稳稳当当在自己怀里的样子。
跳得飞快的心脏终于渐渐平缓了下来,不是在做梦,司鹤羽是真的回来了,在他的怀里。
这一觉睡得商时序无比的畅快,连带着心情都好了不少,小心的挪开司鹤羽抱着他腰的手。
好久没有收拾过自己,这会看起来他狼狈得像是个流浪诗人,走进卫生间挤了牙膏,在原地顿了顿,然后咬着牙膏走出门。
不过三五步就看到了司鹤羽还躺在床上,明明一分钟前还看到人,但就是这一分钟,商时序都怕是假的,看着司鹤羽心内平静了不少。
电动牙刷小声的嗡嗡嗡,商时序刷够时间又回去漱口洗脸换衣服,刮胡子换衣服,三不五时的就要冲出来看一眼司鹤羽是不是还躺在床上安睡着。
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有点好笑,但没法子,刚刚失而复得,他有点患得患失也能够理解。
昨晚睡得实在太早,这会不过六点过,但商时序也睡了个神清气爽。
给顾畅发了消息就坐在沙发上看这段时间积攒的事情,想了想又把单人沙发挪到了司鹤羽的病床前挨着,余光能够看到病床上的一小坨。
顾畅收到消息的时候才算是终于放下心来了,连带着看那些商时序发的催促的消息都顺眼了不少。
要知道自从司鹤羽失踪以后,光是从信息上顾畅都能够看得出商时序的心情来。
没有语气词,不加标点符号,看得懂就看,看不懂就被骂,商时序这一年做事没有章法,狠辣程度比起盛年时期的商重城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