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司鹤羽却要一遍一遍的去体会,那么多的亲人,那种痛苦,仿若是在凌迟。
抱着司鹤羽轻轻的拍:“可以哭的小鹤。”
司鹤羽埋在商时序的怀里摇摇头,早就做好了准备,他一直遗憾的不过是没法看到这些亲人。
现在知道他们有了归处,虽然被考古队挖掘出来,不能入土为安。
但也好过遇到盗墓的被损毁的好。
他们和他们的陪葬成了华国的文物和瑰宝,会受到万人的敬仰,也不枉父兄心心念念的都是百姓了。
司鹤羽自己安慰着自己,倒是把自己给劝好了。
……
微风拂面,高耸入云的楼梯瞧得人望而生畏。
山底下站着几个男男女女,男人挺拔自带一股子威严和杀气,光是瞧上一眼就令人胆寒。
女人英气,眉宇间满是爽朗和洒脱。
两个小儿站在那犹如挺拔的小青松,光是瞧着就让人觉出蓬勃生机。
司靖国率先迈出了第一步,而后是司鹤山,然后是李墨兰,然后是司家大嫂,最后是司家的两个小辈。
三步一叩首,目的地是那隐在群山中央,立于千阶之上的灵隐寺,据说那灵隐寺的主持最是灵验。
司靖国虽觉得求神不如求己,但为了大晋百姓,还有生死不知的小儿子。
他们马上就要去北边,此去归去不定,当是在此寻个心理安慰罢了。
跪到一半,李墨兰到底是有些受不住了,司鹤山忙搀住李墨兰:“母亲,您这样就够了,不用再磕了。”
几人的额头都红肿得不行,膝盖更是隐隐作痛,像是要碎了一般,但谁也没有叫苦叫累。
李墨兰揉了一下太阳穴,脑袋还有些昏沉。
“你弟弟他为了司家,遭了那样大的罪,最后却连尸骨都寻不到,我……”
众人都知道这次到灵隐寺来不过是寻个心理安慰罢了。
但一想到尸骨无存的司鹤羽,谁人的心理都不好过,那是他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