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主张中,可以看出他想把自己的亲信安排到各地领导岗位的想法。提出这个担忧的奥尔特西奥舰长面对不肯让步的盖纳斯,捻着胡子。

这样下去,按照他的意愿,旧的阶级社会似乎会复活。教授的思想带有复古的味道,让人感到危险。

“我认为有很多人有着共同的志向却被排除在行政之外,饱尝苦涩。为什么不试着交给他们呢?”

舰长继续劝说道。

“我们基本上是军队。如果过于强势,在国际政治上被视为危险是显而易见的。如果被认为是军事政权复辟,就会被孤立。而且,作为统治者,宽容不是也很必要吗?”

“嗯。”

适度放任,泰然处之,也许能赢得支持,这触动了他的权力欲。

“舰长的话也有一定道理。考虑到未来,人才短缺确实是事实。把普内彭作为一个试验案例来观察是有价值的。”

“那我们向行政部门提议吧。”

担任会议主持的阿拉扎副舰长总结了大家的意见。

(真是让人头疼啊。)

罗伯逊·奥尔特西奥在心里叹息。

对他来说,这种时候很需要艾尔西的建议。在技术上独当一面、在财政上掌握大部分的她如果发表意见,教授就不得不让步。

然而,一旦涉及政治问题,艾尔西就像蚌一样紧闭嘴巴。她似乎在刻意避免干涉,保持沉默。看起来像是在观望事态发展。说实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个少年也许是关键。)

他觉得如果想让她行动起来,通过孙桑来推动可能会更快。艾尔西只对那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少年表现出强烈的兴趣。

只是,那个少年也不愿意接近权力中心。可能是和盖纳斯合不来,但也感觉有其他不同的原因。

“话说那些孩子们的事情呢。”

在讨论告一段落的时候,弗朗索瓦·勒尔贝滕整备班长提出了这个话题。

“我呢,其实有点想用用他们,不行吗?”

“你在说什么。贝泽尔德拉南不是不良少年的改造设施。”

在被压迫的市民们欢呼着迎接他们之后,二十六名骑着摩托车的少年少女敲响了贝泽尔德拉南的门。他们提出想作为泽菲的一员工作。

弗朗索瓦先去应对,让他们先得到父母的许可再来,然后把不情愿的他们打发走了,但不难想象即使不是全部,他们也会再次聚集过来。她似乎想接受他们。

“但是,在这个艰难的时代,正因为如此,才需要了解这个时代的年轻一代吧。那些把苦难铭记在心、创造未来的孩子们。”

弗朗索瓦谈到了未来。她大概觉得自己作为基础也没关系。

“这不是太古时代。有很多方法可以把事情记录下来不是吗?”

“我觉得没有什么比亲身经历更有说服力。”

教授摇了摇头。就好像在说那些品行不端的少年们创造不出未来。

“他们是外行。”

“女士也认为他们没用吧?”

“不,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他们能做什么呢?既不能制定作战计划,也没有能掌握人心的口才。如果只是把他们当作没有对现有组织产生影响的单纯劳动力,这样想不就好了吗?”

实际上很多人可能都这么想。

“而且,他们会成为很好的宣传招牌。大家都会认为泽菲接纳了他们,就得到了年轻一代的支持。这对实现你所期望的泽丰复兴来说,不是只有好处吗?”

泽菲是一个以战斗力为核心发展起来的组织。在构成其核心的贝泽尔德拉南中,有在技术方面提供支持的女性和在运营方面具备核心技能的女性。如果这两人提出异议,盖纳斯即使强行推行也可能会在以后留下祸根。他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那么就让勒尔贝滕整备班长负责照顾他们吧,没问题吧?”

奥尔特西奥提出建议,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几个小时后,二十六个人全部回来了,这让弗朗索瓦也惊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