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回以令角斗士们感到冰冷的目光。
此时他看起来并不像在不打坐时那样会开玩笑,会笑。
他看起来很冷酷,就像变了个人。
“嘿,奴隶。”与秦夏相对的剑士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看来你没少巴结我叔叔,不然他怎么可能允许你带十个人上场面对我和我的战友?你怎么巴结他的?是跟他的男仆一样……”
“这一点你说错了。”秦夏竖起一根手指,很认真的说明,“我没有巴结你叔叔,是你叔叔为了让你和你父亲一块下葬省事而欠我个人情,我身后这些人就是他还我的人情。”
剑士头盔下的笑容瞬间消失:“去你妈的!”
“这四个字就是你的遗言?”秦夏笑着说,“等你葬礼结束,你和你父亲的遗孀在狂欢日来到山洞时,我会跟她们说出你的遗言,然后把你照片摆在墙上,让你也有点参与感。”
“嘶……等等。”
秦夏无视剑士那又震惊又仿佛要吃人的表情,一脸担忧的询问。
“话说如果你死了,你家的女眷是会直接被卖掉还是给你陪葬?如果是后者那我就收回我刚才说的话,改成……等我将来把你挖坟掘墓之后将你的遗言刻在你全家老小的头盖骨上。”
“我要把你剁碎喂狗!”剑士立刻怒吼着出手。
蛆虫之眼不停地在为角斗主持,当主持人准备宣布开始时,剑士手上的银藤已经向着秦夏飞射而出。
秦夏侧步躲开,身后的角斗士被银藤包裹住头颅,随后如水流一般的银藤瞬间勒紧。
脑袋爆裂的声音响起。
一名角斗士跪倒在地。
当另一个近卫军的银藤扑面而来时,秦夏再次闪身躲过,处于银藤飞行轨迹上的角斗士被穿透躯体。
随着银藤如水流一般从角斗士的七窍中钻出,其他近卫军也纷纷出手。
秦夏再次躲开攻击,突然高举右臂:“停!”
近卫军们看到他抬手还以为他要释放灵能,听到停字后俱是停下动作,准备用防御巫术的装备抵御攻击。
所以这些近卫军看起来就真的像是被秦夏叫停了战斗一样。
秦夏一脸担忧:“你父母不是老来得子吧?不然我就得考虑一下在狂欢日对你的老妈敬而远之。但她不会受到冷落,因为角斗士里也有岁数大的猛男。”
剑士愣了半秒,接着如发了疯一般扑向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