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月点了点头,又重新吃了起来。
给两人消化自己变了的时间。
两人是她至交好友,是现在为数不多还站在她身边的人,她经历了一世,她肯定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单纯了,两人可以慢慢做心理准备了。
她倒是不担心两人怀疑自己什么,两人只会认为是刘建国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把自己刺激到了。
这是源于他们多年至交的底气。
……
另一边病房。
“咳咳——”
躺在病床上的人轻咳出声,声音还带着压抑的痛苦。
“许哥,你终于醒了。”
一直守在床边的张同民,连忙站起身子,激动的说着。
“水。”
许承阳哑着声说着。
“水,水,水在这,许哥我扶你。”
张同民慌乱的把放在柜子里杯子倒了水,然后小心的把杯子插上吸管,递到许承阳唇边。
“行了,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哭什么,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哭什么,你要觉得实在对不起我,就跟着我好好干。”
喝了水,许承阳恢复了些许精气神,看着头顶张同民泛红的眼眶,嫌弃的说着。
“许哥,你放心,我这条命现在是你的了,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张同民拍着自己胸脯保证着,一字一句郑重认真。
他的命,是许哥救的,今后他势必唯许哥马首是瞻。
“谁要你的命了,以后小心点我可没第二条命在救你。”
许墨白依旧嫌弃。
“肯定的,肯定的,许哥,今天多亏我们遇到熟人了,今儿要不是弦月妹子,你就危险了,军医说你伤势过重,他们拿你的伤没有办法。”
张同民是真的后怕不已。
他们结束任何后军医第一时间就看许哥的伤了,军医说许哥伤势太重,他们只能做简单处理,让他们送军区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