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洲一身白色孝衣走在最前面,木着一张脸往前走。
无论别人怎么说牛翠莲,可那终究是自己的母亲。
从小到大磕碰一下,就喊娇娇儿不疼,妈给你吹吹的人。
等到一切事情都结束,白清竹给院子里所有来帮忙的人一人发了一盒烟。
这可算是大手笔了,不少人连忙推辞。
白清竹声音沙哑的说道:“收着吧,白某再次谢过各位。
家中实在是有些杂乱,就不留各位了。
等事情过去,我再请各位吃饭!”
按道理说,现在不实行大操大办,也没啥酒席,但是来帮忙的人,最起码是要在主家吃一顿饭的。
白清竹这样做是有些不合规矩,但是大家伙儿一人都收了一盒大前门,也没人有啥意见。
一连好几天白一洲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对着白清竹更是冷脸相向。
秦云怕他憋出毛病,特地找人喊了几个和他关系好的同学过来,开导开导白一洲!
周时逸此时也知道了乔北国的情况。
“乔北国好像精神有点儿不正常了。”
“啊?怎么回事?还有乔家现在怎么样了。”
“我也是听我们院子里的说的,乔厂长被连降了三职,如今也搬出了现在住的房子。
住到几十平米的家属院去了。
乔北国被教育一番,从医院出来还没啥事。
可到了家里,看到家里的床,就如同得了失心疯一样,痛苦大叫。
把革委会的同志吓了一大跳,还寻思着乔北国是不是伤到了脑子呢。”
“然后呢,然后呢。”
有一个圆脸的男生,好奇的问道。
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接着说道:“然后革委会的同志怕他出啥事,只能又把人带医院看看咋回事了呗。”
“医生咋说的?”
“医生说乔北国很可能是之前受了刺激,但是身体的疼痛让他潜意识的忘记这件事。
到达了特定的环境就想起来了。”
带眼镜的男人说的一本正经,把别的同学惊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