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的气质太好了,模样也不错。
看看这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还有这匀称有力的身材,怪不得村子里不少小姑娘都在家里闹呢。
太阳毒辣,大娘从口袋里摸出一条红色的头巾顶在头上。
笑着对周时逸说:“周知青,你初来俺们大榆村,住的可还习惯?”
出于礼貌,周时逸微微颔首:“习惯的。”
红头巾大娘看到周时逸接她的话,顿时如同打鸡血一样,一屁股把云知海挤到一旁。
“哎呦,小周知青,你今年多大的啊?家里有没有给说亲啊?”
周时逸对于突如其来的问话有些诧异,扫视了一眼几个男知青。
他们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想来是刚来时也被打听了这个问题。
上辈子他囊中羞涩,每天都忙着挣工分,鲜少坐牛车往县里去。
所以也不知道这群大娘这么爱八卦。
他脸上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刚成年,家里已经有这个打算了。”
红头巾大娘看着周时逸俊朗的脸庞,忍不住抚了抚胸口,眼中的惋惜之色怎么也掩盖不住。
唉,她侄女没福喽。
想到她侄女之前喊的豪言壮语,红头巾大娘无奈的摇摇头。
这么俊秀的小伙子,也不知道到最后谁能拿捏的住。
牛车走的速度慢,时间又长,很多人都昏昏欲睡。
忽然一个急刹车,使得牛车上的人都清醒了过来,迷茫的抬头往前看去。
一辆拖拉机正停在路中央,拖拉机下面还躺着一个人。
老云头看着他双腿一动不动的模样,被吓了一大跳。
还以为是出啥事故了。
抖着腿跳下车,朝着那人的腿上轻轻踢了两脚。
“谁?干啥啊?”
一道有些粗犷的男声响起,顿时让老云头松了一口气。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车底下的那个人一扭一扭的从下面钻了出来。
脸上的柴油黑黢黢的,险些看不清人长啥样。
周时逸看着他眉头紧锁的模样,估摸着是发动机出毛病了。
“大爷,不是我不想给你让道,实在是车子出毛病了,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