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去上工,刚刚会走的他,就趴在云知乐的小床旁边嗷呜嗷呜直叫。
可能云大队长都没有云知海了解云知乐多。
“应该不能吧?这都啥年代了,这话你和我说一说还可以。
可不能被别人听了去,上头正打击封建迷信呢。”
周时逸看似关心的叮嘱,其实都在套云知海的话。
这不,云知海撇撇嘴:“我能不知道这件事?
以前我爹天天搞宣传,隔壁村子的周婆子被人拉去游街,批斗。
我小时候还去看呢,那叫一个惨呢。
听说现在天天闭门不出,家门口路过一条狗都得拉泡屎。”
云知海话语间透露着见怪不怪,之前打地主的时候,才惨呢。
那地主被捆起来,头上血淋淋的,他看了一眼,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那确实惨,知青点要吃饭了,我先回去了啊。”
周时逸撂下这句话就快步往知青点走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寻思着晚上得出门一趟。
指不定这什么周老太就有办法呢。
下午干完活,知青们都累的爬不起来,最难受的还是乔北国和秦嫣然两个人。
他们没有想到,大榆村的上工,可比他之前的村子累多了。
一说起这个,云大队长心里也不断的抹眼泪啊。
他们村子是贫穷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地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地里的产量不高。
别的村子,一亩地产小麦四百斤朝上都算是高产。
他们村子一亩地三百五十斤都算是产量高了。
没有办法,以后多开荒,多种地,才能勉强吃饱。
大家伙儿刚吃完饭,就迫不及待的洗漱准备睡觉。
而这中间也起了一些矛盾,陈伟和别人争的面红耳赤。
“这水房,是我和周知青一块一块土砖垒起来的。
你们一点儿忙不帮,转头就想用现成的,真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乔北国的神情有些不好看:“陈知青,你说这话就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