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另一对夫妻抱着孩子哭的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周时逸终于明白了问题所在。
小兰的父母哭的太假了,光哭喊声厉害,只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不过这也不是周时逸能够管的。
“警察同志,人我们已经送到了。
邓警官说,让我们签个字,你们给盖个章子,我们就可以走了。你看是不是........”
牛站长对着为首的公安同志说道,他在心里暗自嘀咕,怎么自己相熟的公安都不在了?难不成被调走了?
“行,你们两个来这边签个字。”
等到两人签完字,当着众人的面,为首的公安同志对这两家父母说道:“你们的孩子这次是因为幸运,回到家可要看好了。
平时工作太忙,也不能忽略了孩子。”
两家父母连连点头,只是小兰的父母脸上很不自在罢了。
周时逸和牛站长开车离开的时候,牛站长拿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刚才我总觉得那个小兰的父母不太对劲儿。
可是又说不上来,你发现什么没有?”
周时逸也没有想到牛站长这么敏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也有这个感觉,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听您这么说,基本就可以确定了。
我估摸着小兰不是被拐卖走的,这年头吃不起饭,卖了孩子的人比比皆是。”
牛站长声音里透着愤怒:“唉,咋都是为人父母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无论男孩女孩,不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吗?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唉,唉,气死人了。真是可怜了那个女娃娃。”
他们心里都非常的清楚,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听着牛站长唉声叹气的声音,周时逸眼珠子一转说道:“咱们是不是可以去妇女街道办说一说?
又或者说,写封信,让街道办重视起来了?”
牛站长一拍大腿:“这主意好,回头街道办的去敲打一番,想必他们也不敢乱来了。”
至于小兰以后的路该怎么走?那就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牛站长从前排找出来了一张纸,特地用狗爬的笔迹写了一些话。
投完信,牛站长开心的笑了起来。
“走,跑了大半天了,咱们去吃点东西。
他们这个国营饭店,里面的大师傅可是有一手。
我以前跑这条线的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