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卡车的动静太大,周时逸骑着自行车,快到火车站的时候,才把卡车放了出来。
一袋袋粮食装到卡车上面,拉着往另一边走去。
火车站这边正对着一个小树林,小树林后面有一排排的房子。
有几家亮着煤油灯,也有几处是破败的院子。
周时逸挑中的是最边缘的一处院子。
门晃晃悠悠,随手一推,感觉连着门框都要倒下。
周时逸看着压出来的一条条车胤,满意的点点头。
把粮食都放进了屋子里面,卡车的声音并不小,但并没有人敢出来看。
这几处院子都是当初没收地主家的,他们也是没地方住,才搬到这处地方来。
平时有不少的人在这边做交易,要是不想死,只能当做什么都听不到。
还有一点就是,住在这边的,手里没有几个是特别干净的。
甚至连扒火车的都有,大家都过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
谁会嫌弃自己的命长啊?
周时逸收拾好一切,把卡车收进了空间里面。
自行车什么的就大大咧咧的放在了院子里面。
随后便在火车站附近等着了。
大概到了有十点多钟,有三四个人快速走了过来。
为首的人赫然就是下午见面的陆哥。
陆哥手里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点点快速移动。
周时逸也站直了身子迎了上去。
陆哥把烟叼在嘴里,又给周时逸递了一根。
有些困惑的说道:“就你自己?”
周时逸轻轻笑了笑:“陆哥觉得就我自己,我敢来吗?
我们哥几个都有自己接洽的地方。
以防有人从中截胡,平时都是一个人全全接洽,别人不插手。”
陆哥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方法,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也省的几个人连兄弟都做不了。
走吧,我去看看货。”
周时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带着几个人往小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