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逸看到他要说正事,抬脚就准备往外走:“屋里太闷了,我出去抽根烟。”
柱子也没有阻拦,反而对周时逸的识趣产生了几分感激。
几个人商谈到了大半夜,第二天一早的时候。
大山找了个驾车子,兄弟三个人拉着柱子往黑市走去。
刚来到院子门口,柱子就从自己的袖筒里拿出了一个大蒜,抹了抹眼。
顿时,眼泪如不要钱的珠子往下落。
早上大家都忙活着做饭,门口也没有婶子望风。
三个人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华哥,华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柱子凄厉的大喊,声音里的悲苦,让院子里的婶子们连忙扭头看去。
当看到他的凄惨模样,全都被吓了一跳。
昨天晚上解决了自己的心头大患,华哥特地喊了两个女人进去。
一大早上在美人怀里睡的正香,猛地听见有人哭嚎,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旁边的女人连忙坐起身去安抚,待听清楚外面是谁,华哥面色一沉,聪聪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看到院子里的门被打开,柱子借着抹眼泪的功夫,又朝自己眼角擦了一些大蒜。
玛德,一不小心抹多了。
华哥抬头就看到,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的柱子,恶狠狠的盯着他这一边。
为此,他吓了一大跳,甩了甩头再望去。
却发现柱子是在盯着另一边的光头,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连忙走了上去。
“柱子,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被人打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人?”
柱子心中冷笑:看吧,上来就给他扣帽子。
大山也发挥了自己应有的演技,颤抖着手指着不远处的光头:“就是他打的。
平时和柱子哥不对付就算了,这次竟然还要置人于死地。
要不是我们兄弟几个路过河沟,怕不是早上的时候,柱子哥的尸体都凉了。”
旁边的中山和小山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