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属于咱们县的扶贫办管,我刚才托人打听了一下。
这次申请的不仅有咱们县公社的人,就连隔壁县都有几个公社申请。
你们可以想一下,哪怕咱们的提案申请成功,那也不可能只有这一个扶贫项目。
到时候资金分散,咱们公社哪里有那么多钱去承办合作社?”
蔡书记把道理掰碎了讲给他们听,看到两个人面上的苦涩,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现在咱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把申请表递交上去。
无论成与不成,也算是全了自己的心思。
要么就是等到下一个季度,左右是半年的时间。”
按道理说,一个季度是三个月,可申请表是三个月一提交,审批却是半年审批下来。
一年只有两次,蔡书记的意思就是,把这一轮的贫困扶持叉过去。
等到六七月份了再申请。
云大队长面上的愁容越来越多:“我们是等得起,可........这合作社办起来,不是说马上就能盈利的。
如果耗上个两三年,这可怎么办呀?”
他们做的这个合作社和别的又不相同。
做鱼罐头,最关键的是什么是逮鱼?
水库一年只有两次放水,一次是五月份,一次是九月或十月份。
他们如果能够在这次申请中,把合作社拿下来,那就能多一次捕捞机会。
蔡书记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眉心紧拧,嘴巴里也升起了几分苦涩:“说一说你们两个人的看法吧。”
云大队长嘴巴嗫嚅了半晌儿,也没能吐出一句话。
就在此时,服务员托盘上面端着四海碗肉丝面走了过来:“你们的肉丝面。”
食物浓郁的香气,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蔡书记从旁边笼子里拿出了一双筷子:“行了,先吃吧,早上起那么早,肯定都饿了。”
今天这顿是蔡书记掏的钱,王支书看着细长的面上飘的肉丝,嘴巴里都在分泌着口水。
肚子也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此时也顾不得旁的了。
拿起筷子,“吸溜吸溜”的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