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地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心想是该想想办法多酿一些。
吕伯渊语带无奈,“你莫不是真以为罗圣手是你花钱请来的?”
那不然呢?我纳闷地看着他,后知后觉道:“哦,是那位老先生叫他来的?”
他好像不想理我,薄唇抿成一线,俊朗的面容也绷得很紧,“明日回去你便知道了。还有,义学的事情,我会从中筹划。夫人等我消息就是。”
可我还没有决定?我有些不满地看着他,敢怒又不敢言。
“你跟我来。”将桌上的账簿整齐摆好,吕伯渊领着我来到窗边,又从袖中掏出一只短小的哨子,郑重地递到我面前,“吹响它。”
我照做。很快便见到一只脚踝处绑着纸条的灰色信鸽,轻巧地落在窗棂上。
“你回府以后,若是需要传递消息,便吹响它。”他摘下纸条,耐着性子教我,“切记隐秘之事见面再说,莫要写在信里。”
我点头,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那口井……”
吕伯渊皱眉,神色严厉,森然道:“既不让靠近,就莫要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