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更相信他们依赖他们,我嫉妒得要疯了。你也可以相信我依赖我,我想让你也相信我依赖我。姜文君,你选了我,就不能再不要我。”像山风穿过竹林,像浪潮拍上沙滩,吕伯渊的声音低沉而隐忍,牙齿轻轻叼住我敏感的肌肤。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转脸与他对面,将他隐藏的委屈尽收眼底:“昨天的事发生得太快了,有他们在,也能应付。”
见他没有反应,我不得不继续解释:“我当然想你。只是你有你的事情要忙,既不能见面,何必扰你心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偏要。”他索性上床倒在我身侧,侧身将我揽着,“既要长久,也要朝朝暮暮。”
我被他任性的样子逗乐,轻笑出声,“是你要我小心避嫌,才没有送信给你。”
“我后悔了。”他瓮声瓮气,“你需得每日送信给我。我与你的哨笛为何不用了?我好吃好喝白养它两年,连张字条也没有,不如炖了给你补身体。”
我连忙捂了他的嘴,“莫要胡说。我会给你写信。”
“你就没有一处用得着我的地方?”他毛遂自荐的样子,哪里像是传闻中冷心冷血、吃人不吐骨头的吕相,便是寻常脑袋里那些聪明智慧的印象也打了折扣。
我想了想,试探地问道:“我今日见过兄长,也劝过他了。虽是荣家人,可我兄长年轻,与父亲不同,他饱读诗书知识渊博,为人诚实,举止端方,是可塑之才……”
“好。”他答应得很是干脆,“娇娇的兄长,便是我的兄长。”
从前求他是不得已,今日求他是私心。我有些窘迫,正要道谢,被他消声在口中。
“阿瑶……”我趁着间隙纠正他,“是外婆为我取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