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宜房间的门被反锁。
姜时宜眼眶中带着泪滴,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姜时宜擦干眼泪,整理情绪。
她早知姜父的性子,不抱有大的念想。心口传来强烈的酸痛感,像是这具身体的感念。
不委屈的,也不疼的。
姜时宜早该习惯了才对。
这些人性格使然,姜时宜改变不了,不如从旁入手。既然姜父不愿退婚,那就只能从秦戈入手。
她掏出手机,从黑名单中找出‘秦戈’的名字。
不知道有没有被拉黑,姜时宜发了一个句号过去。
那头秒回。
秦戈:怎么?想道歉?
秦戈:晚了,我不会原谅你了。你现在身上没有半点像今朝的样子,已经没有资格站在我身边了。
姜时宜有一次被这人的厚颜无耻气笑。
姜时宜:正好,我们商量一下把婚约取消。
秦戈:?
秦戈:不可能!
姜时宜忍不住咋舌,这人又在发什么疯?
还没等姜时宜回复,秦戈一个视频通话便打了过来。
姜时宜不想看见他那张脸,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满脸的泪,遂点了转语音。
语音刚接通,那头怒气冲冲的声音传了过来。
“姜时宜!我对你的耐心有限,我劝你不要在使用这些下三烂的手段,欲擒故纵这一招对我没用。”
即使看不见秦戈的脸,光听声音也能想象得出来他有多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