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夸她吗？

姜时宜怎么就不信呢？怎么像在说她傻？

好重的阴阳怪气味道。

下班了，这人便不算姜时宜的上司。

她把这句话推回去，“没有呢，还是程先生更加可爱一些捏。”

说完，姜时宜便先行一步。

程妄无奈浅笑，明明是真心实意的夸奖。

拿她没办法。

*

程妄选择了一个较为安静的餐厅，包了一个二楼套间，可以看见江景。

哪哪看都不像是和房东吃饭。

可恶，被他诓骗了！

她早就想好了会付房租，绝对不会亏欠这人半分恩情的。

姜时宜气愤地坐下来，开口便是：“我们AA！谁也不许亏欠谁。”

程妄没说话。

他们还未来得及点菜，服务员便开始送进来餐厅的招牌菜式。

“程妄！”

“和你吃饭还要AA，这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程妄眼瞧着她躲得像洪水猛兽似的，和自己划清界限。

他眼眸神色沉了一分。

抬眸，落在她面上。“自从昨日你看过剧本之后，便开始对我疏远了几分。我想知道，那剧本是有什么问题吗？或者说我有什么做得让你觉得不满吗？”

没成想程妄竟然是一个这般直接的人，就这么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姜时宜面色尴尬。

现在还不是承认眼前的姜时宜换了‘芯子’的时候吧？

而且穿书这种东西，解释起来，程妄会把她当成傻子吧？

程妄继续说：“如果是你觉得我逼得太紧，你完全可以和我沟通。我不是特别懂女孩子的心思，万一猜错了或者冒犯了，可能需要你主动提出来。”

“可以吗？”

姜时宜苦笑，“可是程总，你想要的东西我应该给不了。听说早些年间程老夫人曾经放话，那些小门小户或者混迹娱乐圈的女子休想爬上程总的床，想要程老夫人大约是有中意的儿媳妇。”

“既然如此，以我的家世，老夫人肯定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