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对视,先发制人的问:“你不是要去兼职吗?怎么来棋馆了?”
面对她的恶人先告状,顾雪澜反而有些答不上来。
顾雪澜看着她的眼睛,一时间也没看出时卿究竟知不知道,刚才和她对弈的人是他。
从刚才的棋局中,顾雪澜自然察觉出了一些异样。
作为最年轻的八段棋手,她能赢过他,也无可厚非。但时卿明显太过熟悉他,甚至了解他每一步落子的意图。
顾雪澜没有参加过任何官方的围棋比赛,自然不会有人特意保留与他对局的大量资料,又哪里谈得上专门研究他、针对他。
那么唯一能说得通的,就只有——
她是他难遇的知己?
不然怎么会做到思路如此的契同?跟她下棋,就好像对手是另一个自己一样?
时卿感觉顾雪澜看向她的眼神,莫名其妙的变得热切了些,非常的……不对劲。
如果让她知道顾雪澜的脑补,时卿只会评价:
他是一如既往的会自我攻略。
“老板说临时有事,不用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