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男性气息喷薄她耳廓,她正要挣开,只听他说:
“我祝你,今后挖野菜挖得开心。”
暗讽她恋爱脑。
温妤一愣,转瞬在心里发笑。
前世她爱他十年,没名没分跟着他的时候,他怎么不指责她恋爱脑呢?
顾淮时松开她。
温妤直起腰,刻意紧紧挽住傅西洲的胳膊,笑得愈发甜蜜,双眼直视他,“您请放心,傅哥是舍不得我吃苦的。”
说罢,转脸仰视着傅西洲,甜甜地问:“傅哥,你说是不是?”
傅西洲勾唇,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当然。”
他搂紧她的细腰,看向顾淮时,“叔,您放心,我会好好疼妤儿的。”
顾淮时目光淡淡扫过他放在温妤腰间的手,眸色阴恻,“是么……”
傅西洲一愣,一时间分不清他是不信他会改邪归正,还是其它。
温妤只以为他是不信,“是,傅哥会好好疼我的,小叔,我们继续敬茶去了。”
说完,她拉着傅西洲转身就走。
刚离开他的视野,她立刻松开傅西洲。
礼堂外间,宾客满堂。
温妤看着这热闹的一幕,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这辈子,她顺利和傅西洲订婚,也算是彻底远离了顾淮时。
与前世,背道而驰。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订婚酒宴还没散去,她就被——
深棕色真皮沙发不停弹动,像是在巨浪里浮沉的一叶扁舟,满身烟酒气的男人,身体似有千金重,她双手无力推拒他双肩,被迫承受着他的吻。
顾淮时如雷的心跳隔着衣料,震着她的心口。
她明明是给傅西洲送醒酒茶的,却不想,进来这间休息室后,迎接她的是顾淮时。
她当时扭头就要走,醉醺醺的男人,拉住她,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听着隔壁宾客的欢笑声,温妤心里又慌又急。
“啪”的一声。
她推拒的手,不小心甩在了他的脸上。
画面静止,只剩彼此粗重的喘息。
顾淮时的左脸肉眼可见地发红,温妤手心麻了,她刚刚是用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