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没有一刻感觉这么好过,张政指着图道:“均压采用整流桥就行了,每一个整流电路之间加两个电容,桥的内部再各加一个电容,既均压又滤波,只不过依次下去,电容的取值就很讲究了,必须采用高精度的定制容量。”
众人久久不语。
再想不出什么难题了,看起来似乎这个方案完全可行。
秦明有些嫉妒,笑道:“张教授,如此说来你对这种方案已是深思熟虑了,说不定还真能解决,恭喜啦。”
称呼都从小张变成张教授。”
张政措手不及。
秦明摆摆手,喝道:“张教授。我们且不管真假,你都休要再提此事了。在座的诸位也都不会说出去,大家权当一个笑话吧。”
所有人的观点空前的一致。不要再提及。
为什么?
这不是证明他们太无能了嘛,以后还学术界还怎么混?
若再过上两年,刘晨名扬国际学术界,这些人可全没负担了,反而以此为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