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予奕写完这两个字以后,在便签本的下面画了两个击掌的简笔小人,她用寥寥几笔准确地勾勒出了她的傅庭白的神韵。
傅庭白的手指在唐予奕画的小人上面摸了摸,然后干脆利落地把这几张写了字的便签纸撕了下来,唐予奕看着傅庭白的动作,还没等发表自己的疑惑。
恰好下课铃声响了起来,傅庭白的声音伴随着下课铃声响起:“糖糖,我得留着证据,免得你以后反悔。”
唐予奕点了点头,她翻开了课本,找到了上一节课学习到的地方,她点了点课本,又摸出来了草稿本和笔,示意傅庭白可以开始补习了。
傅庭白无奈地接过了唐予奕递过来的笔:“不是吧?糖糖,你这么快就开始行使权利了?”
傅庭白小小地抱怨了一下,接着开始给唐予奕讲起了上节课老师教授的内容,他不时看一眼唐予奕的脸蛋。
唐予奕的表情稍微有点变化,他会马上调整语速,确保唐予奕能听得明白,课间很快地过去,两人也只讲完了两页纸。
傅庭白抽走了正在做练习题的唐予奕手里的笔,许是正想到关键处,唐予奕皱着眉头,相当不情愿地看向了傅庭白。
傅庭白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糖糖,还有两分钟就要上课了,你确定还要继续跟这个你可能得解半个多小时的题目奋战吗?”
唐予奕扁了扁嘴,不太情愿地收起了物理课本,傅庭白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刚才从唐予奕手里夺过来的笔吸引。
笔端被唐予奕咬上了一道浅浅的牙印,傅庭白从唐予奕咬着笔头做题的模样联想到了咬着吸管喝奶的模样。
正想着,手里的笔被唐予奕夺了回去,傅庭白的视线随着笔转了过去,落在了唐予奕的嘴唇上。
唐予奕习惯性地咬着下嘴唇,在唇上留下了一道泛白的小痕迹,傅庭白喉结动了动,那种干渴的感觉突如其来。
那些旖旎的心思来的突然,傅庭白从桌洞里摸出了一瓶矿泉水,他拧开了瓶盖,仰头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灌着矿泉水。
傅庭白的动作又急又快,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很快地灌完了手里的矿泉水,傅庭白捏扁了手里的空瓶子,动作潇洒地扔到了后面的垃圾桶里。
唐予奕的视线依然停留在傅庭白上下小幅度地滑动的喉结上,唐予奕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她的手指颤了颤。
左手握住了险些摸上去的右手,唐予奕松开自己的手,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