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白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唐予奕的脑袋:“好吧,看来只能你傅哥来救你了,来,我来给你补习,你先找找你这几天的错题,我先帮你理一遍。”
等唐予奕笑了笑,真的开始找试卷之后,傅庭白忍不住咕哝了一句:“知道你傅哥的好了吧?我要是不来这儿陪着你,看看你该怎么办。”
……
“哎?时时,傅庭白最近怎么也不来了?而且老莫也没问过他,他怎么了?难道是相思成疾卧病在床了?”
苏镜伊在回头看了N次之后,才双手往后用手肘撑在后座的傅庭白的桌子上,带着疑惑地问出了口。
时淮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荣启源的方向,说:“好像是那天跟荣启源去给糖糖送了东西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不过我看最近老莫总是看着傅庭白的位置唉声叹气,眼神中还带着一点类似于惋惜的神色,该不会是傅庭白他……”
旁边的荣启源听到这儿总算忍无可忍地停下了手里的笔,他看了一眼坐没坐样的苏镜伊,没好气地开口说:“你们真那么关心的话,怎么不直接去问傅庭白?他转校了,貌似是转去了糖糖的学校。”
“大佬转校了?哇塞!”时淮听到了荣启源的解释,她双手捧着脸,充满羡慕地感叹道,“傅大佬追妻记?我的天哪,酥酥,我感觉我可以脑补出一本五十万字的小说了哎!”
苏镜伊在荣启源的目光中收回了搭在傅庭白桌面上的手肘,她干咳了一声,瞬间坐的笔直,甚至还像小学生一样两手交叉地放到了课桌上。
只不过嘴里还是安静不下来,继续附和着旁边的时淮:“时时,你这个语气有那么一种‘我磕的cp成了真’该怎么办,就那么种感觉。”
时淮听到这话,激动地晃了晃苏镜伊的胳膊:“就是说啊,糖糖,你也太了解我了,我就是有种……啊!不对,糖糖已经转校了,对不起啊,酥酥,我刚刚……叫错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