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予奕脸上一直带着笑,还是那种独特带点微微沙哑的声音,但每次说话都带着撒娇的调调,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酥酥,你干嘛这个语气?我这又不是好不了了。”
时淮从大厅里追了出来,看到唐予奕脸上的纱布时停下了脚步:“糖糖,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搞成这样了?”
唐予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你们见了我都要问这个啊,我这是意外,修养一阵子就好了。”
时淮的注意力被站在台阶上的傅庭白吸引,张了张口,恰好傅庭白抬头,右手食指抵在唇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时淮的脑袋转了转,和苏镜伊对视了一眼,看懂了苏镜伊眼中的情绪之后,时淮强迫自己忽略掉旁边存在感极强的傅庭白,往前走了一步。
周遭的环境突然安静,唐予奕脚步一顿,疑惑地歪了歪头:“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
“想吃什么,我给你点餐。”
“哥,随便吧,找个你们公司附近评价好的店就行,我不挑剔,而且在……而且这么久了,也挺想念国内的美食。”
苏镜伊看了看周围几人,率先问出了大家的疑问:“糖糖你转学后到底去了哪儿?去了哪个国家?还有你刚才说搞实验才受伤的,搞的什么实验?怎么这么危险?”
“这个嘛,”唐予奕脸上的笑容稍敛,她摸了摸耳垂,“我们能先别在外面聊了吗?找个安静的地方,吃饭的时候我们再聊行吗?”
“行行行,走吧。”
“嗯嗯,走吧,先上楼。”
“行,走吧。”
几人出声附和,苏镜伊和时淮一左一右挽着唐予奕的胳膊,荣启源推着行李箱走在她们的前面,傅庭白走在最后,和他们之间隔了一段距离。
几人闹出的阵仗很大,引得大厅里的工作人员纷纷注目,直到走进电梯,那种包围在身边的灼热目光才被隔绝在外。
唐予奕抽回了自己的胳膊,伸手开始往下摸索,站在角落的傅庭白用脚尖推了一下行李箱,恰好地让唐予奕摸到了行李箱的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