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哭声,打屁股霓音愣了两秒,旋即反应过来两个小家伙听到的到底是什么动静。
昨晚她和贺行屿有一个月没见,俩人都很想对方,就没怎么收敛,战况比较ji烈。
一开始贺行屿怕她适应不了,忍着循序渐进,温柔而绵长,以她为主,可霓音还是偏爱他最真实的模样,后来她在他耳边故意调侃:
“贺行屿,你这一个月是不是没好好锻炼啊?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还是上了年纪不行了?”
这话哪个男人听到能没反应.
尤其是落在胜负欲极重的贺行屿耳中。
11他闻言气笑了,把她一把翻了个身,掐住她往后拉,“一个月没见胆子变这么大?
他打了下她的臀:“怕你太快就高了才慢点,宝宝饿成这样了?
y猝不及防,霓音咬住红唇都没收住声,脸趴进枕头,耳根心尖泛起麻电,知道他彻底不装了:“贺行屿”
他俯身,喑哑嗓音落在她耳边:“宝贝,有出息点,接下来别找我求饶。”
没过多久,霓音就知道了这样招惹贺行屿有什么下场,她被逼得眼泪扑簌簌地掉,哭哭求饶,男人不停,还故意随着举动逗问:“刚刚不是还说我没力气?喜欢现在这样的力道?”
她像一片云朵,被人揉搓成一团扔在空中,她说她错了,贺行屿下颌滴下汗珠,眼底深深:“错了就要打屁/股,宝宝不就是喜欢这样的?
J腿快折成大锐角,霓音面颊绯红,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软娇哭音和重重沉喘落起交错。
家里的隔音挺好的,但是阵仗太大,在外面还是能听到.
听到懒懒天真的问话,霓音对上贺行屿看过来的眼,脸颊直接炸开红晕,人都傻了。
怎么被他们听到了她羞得都快呛到,贺行屿眼底滑过笑意,解释道:“爸爸没欺负妈妈,就是和妈妈玩游戏而已。”
“玩游戏?”
“嗯,后来妈妈输了想赖账才哭的,不信你问她。”
懒懒和觉觉看向妈妈:“妈妈是真的吗?”
霓音对上男人兴味盎然的眼,羞赧瞪他,故作自然应:“嗯爸爸妈妈就是玩游戏。”
坚定保护妈妈的俩人这松了口气,懒懒眨着天真的葡萄眼问:“爸爸妈妈那你们在玩什么游戏,懒懒也要玩。”
觉觉:“觉觉也要玩。”
霓音:“”
贺行屿笑意深了几分:“这是大人的游戏,等长大了你们才可以玩。”
没让两个小家伙思维再发散,霓音赶紧让他们吃饭,饭后私底下,霓音生无可恋控诉他:“都怪你声音那么大,被儿子们听到了”
贺行屿含笑搂住她,嗓音擦过耳畔:“宝贝,说话讲点良心,昨晚到底是谁声音比较大?
JJl她羞鼓鼓:“那我还不是被你弄的!”
她声音又细又软,又娇又甜,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听让人骨头都软了,对贺行屿来说是致命的吸引,他喜欢疯了,所以她也很少收声。
霓音羞得不行:“今晚你滚去陪两个儿子睡,不许进主卧了。”
“今晚不玩游戏了?”
l…不玩了!!
J这人太坏了霓音没想到这档子事被两个小家伙撞到,格外尴尬,可懒懒和觉觉还小,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天地以为他们真的是在玩游戏。
后来有次他们一家四口回老宅吃饭,长辈们调侃霓音和贺行屿感情好,两个小家伙说爸爸妈妈会在一起玩游戏,不解一问,俩人奶声奶气道:“爸爸都是关上门偷偷和妈妈玩,是输了会打屁股的游戏,爸爸都把妈妈打哭了。”
再度在父母面前社死的贺行屿和霓音:“”
长辈们闻言都憋笑,看破不说破,一顿饭下来霓音脸上的红晕都没消过,她和贺行屿彻底无奈了,也不知道怎么生出这两个这么鬼机灵的小家伙,让人喜欢又头疼。
时间过得很快,他们一家四口一直都很幸福,懒懒和觉觉四岁这年的春天,有天周末夏家兄妹还有傅蔺征夫妇来家里聚餐。
如今,他们不再是几个人相聚。
而是几个家庭相聚。
中午霓园的后花园里,傅蔺征和容微月负责处理火锅食材,夏千棠和她的学霸老公负责切水果,
夏斯礼也陪着老婆给几个小朋友准备零食。
傅蔺征和容微月后来生了个女儿,现在儿女双全,前年夏千棠的男朋友接任集团,事业风生水起,和夏千棠求婚成功,也生了个小公主,而夏斯礼也追到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去年领的证,如今正在备孕。
后花园里一片热闹,搭起的天幕下,贺行屿把生菜包肉递到霓音嘴边:“尝尝,你喜欢的牛肉。”
霓音咬了口,眉眼弯弯:“嗯,这个比五花肉好吃”
贺行屿伺候着霓音,没让她动手,两个小家伙跑来:“爸爸,我也想吃烤肉。”
贺行屿指了指:“生菜在这儿,肉在那儿,自己包,爸爸要喂妈妈,没空。”
霓音笑:“没事,你给他们包嘛,我自己来。”
贺行屿悠然给霓音喂一口烤蘑菇:“长这么大了得学,什么都得开始自力更生,我只伺候我老婆。”
懒懒和觉觉了然,乖乖跑去自己包肉,很快懒懒回来,把手中的肉肉递给霓音,软软道:“妈妈,
懒懒给你包的,给你吃。”
觉觉也道:“妈妈,我也给你包了。”
家长是最好的榜样,在耳濡目染下,两个小家伙也和贺行屿一样很疼爱妈妈,凡事把霓音放在第一个,刚才看到爸爸喂妈妈吃烤肉,他们也如此。
如今被三人宠爱着,霓音感慨自己太幸福了,她接过:“谢谢宝贝们,你们自己吃吧。”
把炸鸡端出来,几个孩子们欢喜围过去,旁边的夏斯礼吃着肉串,转头看到全程在喂霓音吃东西的贺行屿:“你俩都结婚多少年了,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能这么腻歪?”
贺行屿看着夏斯礼搂着自己老婆,轻笑一声:
“你以为你好到哪儿去了?"
夏斯礼身旁的女人脸红笑,夏斯礼理直气壮:“我特么和筱筱去年才结的婚,在一起拢共才两年多,谁像你俩孩子都有了,还跟刚谈恋爱似的。诶,要说我们中间时间最久的是阿征和微月吧?
乃傅蔺征慢悠悠喂容微月吃东西:“没错,你们都比不了啊,我和我老婆这叫从校服到婚纱,十几年。”
夏斯礼看不惯他那咿瑟样儿,笑怼:“我没记错的话,你俩中间明明分开过几年啊?”
容微月轻弯唇:“就是,中间断节的。”
“断节又怎么,最后还不是接上了?”傅蔺征搂住容微月,“就算分开了,我们多年彼此皆唯一,就是命中注定的一对。”
“哎呦喂这肉麻的”
大家直呼受不了,霓音笑:“那我们当中在一起时间比较短的,除了斯礼哥和筱筱,就是棠棠和时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