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七冷着一张脸,道,“不、你不觉得。”
容衣:“……”他还什么都没有说。
穆叶归的身上各处完全就是长在容衣的审美线上蹦跶,以至于某人忍不住捂了捂眼睛,说道,“我觉得我……”
“你闭嘴。”嵇七冷声道。
朱厌双手撑着下巴趴在栏杆上,从二楼静静的往下望注视着穆叶归,朝着她挥了挥手,喊道,“穆叶归!”
穆叶归微微回头就看到二楼的某个少年开心的在朝着她挥手打招呼,她也同样伸手朝着他挥了挥作为回礼。
阿加莎扶额,没能阻止她家殿下是她的错,求不要再抢戏了,没看到其他领主都没有任何动作吗?
“果然还是……”阿黛尔低头看着穆叶归,若有所思,嘴里嘀咕了一句。
兰洛斯一手撑住栏杆,翻身从二楼跳了下来,落地的时候踉跄了两步,随后安稳站住了。他伸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以及没有丝毫凌乱的长袍,大步朝着祭坛中心走去。
朱厌看着兰洛斯跳下去,想着也跟着跳下去却被谢尔一手杖按住了肩膀,他蹙了蹙眉,不满道,“为什么懒惰那个家伙能过去啊。”
“因为他是执行者。”一直以来兰洛斯都担任着各种仪式的执行者身份,包括国王的登基仪式,也都是有兰洛斯亲手将王冠给其戴上的。
正因为如此特殊的身份,哪怕他做出其他出格的举动,规则也不会去惩罚他,因为它们需要兰洛斯的存在。
“但是大祭司不是在吗,一般来说仪式都是交给大祭司来的啊。”朱厌寻思着哪里不太对劲,疑惑道。
“那是一般来说,不思议王国的最高掌权者是懒惰,由他来负责的仪式代表着最高规格,也是最庄重的仪式。”嫉妒伸手遮掩嘴巴,打了个哈欠,借此掩饰眼里的那抹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