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戚……”贝尔缇亚斯嘴里低喃着这两个字,一边走着,忽然在一间严防死守的房间前停了下来。
他看着门口的士兵,问道,“我可以见一下里面的人吗?”
士兵相互看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选择了避让。
贝尔缇亚斯走进门就看到身着白色长袍的少年在桌上的巨大泥板上会这什么,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你没有打扰我。”道霖一遍在泥板上绘画着什么,一边说道,从头到尾都没有抬起头朝门口望任何一眼,但是却明显的辨认出来的人究竟是谁?
“你好像并不惊讶?”贝尔缇亚斯微微挑眉,意味不明道。
他失笑了一声,道,“我又不是聋子,你在门口的时候有说话。”
道霖知道贝尔缇亚斯的意思是他竟然能够听脚步声分辨出来的人是谁,但是道霖偏偏用了另一种说法打消了贝尔缇亚斯的疑心。
贝尔缇亚斯随口回答了一句,显然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是嘛。”
“从一个监狱来到另一个监狱感受如何?”贝尔缇亚斯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忽然问道。
道霖沉默了一会,随手将手中的石笔搁置在一旁,他拿起手帕擦了擦手。
“能被他们如此防备我很荣幸,但是稍微有点妨碍行动。至少我没办法实时获取外界的信息,而以我的武力没办法突破守门的这一关,只能被迫停留在这里。”
在神庙道霖至少还能到处走动,但是在这里他连出房门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前者和兰洛斯抬头不见低头见,后者时刻能够感受到自己被监控,很难说哪一边比较好,在他看来都差不多。
“你对外界的认知到达什么程度?”贝尔缇亚斯站在门口,遥遥的看着不远处的道霖却始终没有靠近一步,精致漂亮的脸庞带着难以揣测的幽深以及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