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的鲜血,有意识的全都朝着神树汇聚。
一个个带着怨气的魂体,全都被神树吸收。
公伯期眼睛盯着神树,嘴里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还不邪化吗?吸收了这么多怨气,居然还能控制自己。”
“呵!那看来是死的人还不够多啊!”
他转过头对着乡民道,“还不够。”
语气声音冷硬残忍。
一个乡民冲上祭台,刀身刀把早就已经沾染上了鲜血,握在手上格外湿滑。
但是乡民,用力的握着,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的心脏扎去。
在刀子要扎进胸口的瞬间,一根拇指粗细的枝条缠住了他的手腕,一个用力就把乡民给甩了出去。
“啊啊啊!”
“神树复苏了。”
“神树真的复苏了。”
乡民狂热激动。
而公伯期却满脸得意的笑。
他期待着神树狂怒杀人,期待神树沾染上血债,那他就能正大光明的除魔卫道,斩杀邪祟,增加气运了。
神树的枝丫活了一样快速蠕动,下一秒,利剑一样的刺了过来。
公伯期脸上笑意加深,他等着神树杀人。
噗嗤。
噗嗤。
噗嗤。
尖利的枝丫穿透肉体,鲜血迸溅。
原本嘈杂惊慌的乡民们,都被这一幕给惊到了,愣愣的站在原地,眨着眼睛看向公伯期。
公伯期也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身体。
十几根枝丫刺穿了他的身体。
下一瞬,枝丫全部抽回。
公伯期猛地倒在地上,他口中吐出鲜血,眼睛看向神树。
怎么会……
为什么会这样?
神树怎么敢杀他一个修行的人!
花姨猛地扑了过来,双手用力的按着公伯期的伤口,“先生,先生……”
枝丫再次活了起来,它们全都朝着公伯期而来。
花姨挡在前面,枝丫狠狠一抽,直接把花姨抽开。
枝丫架起已经奄奄一息的公伯期,枝丫捆着他的手脚、头颅,把他举到了空中。
“公伯先生!”
“神树怎么呢?”
“公伯先生唤醒了神树,神树为什么要伤害公伯先生?”
枝丫越拉越紧,越拉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