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

“我不信命。”霍霄鸣盯着楚洛，“楚洛，我不信命。我不信有缘无分，我不信我的姻缘在别人身上。”

“你信吗？”

他眼神坚毅的让楚洛下意识想躲开，却又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样，半分都挪动不了。

她搁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刚要开口。

“大师，他是不是在欺负你？”

一道鬼魂猛然间就出现在了车窗玻璃上。

另外一只鬼魂也倏忽一下从车底下冒出来，露出来一个头，“大师、大师，这个男人是不是在对大师动手动脚？”

唰唰唰！

一下子，整辆车子都挤满了鬼魂，车上也趴着各种鬼魂。

霍霄鸣原本紧盯着楚洛，此时却见楚洛表情微微发生了变化，他眉头微皱，“楚洛？”

似是察觉到什么，他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周围，“程鸢在这儿？”

整个楚云观日，就只有程鸢最八卦，最喜欢偷窥他和楚洛。

楚洛摇头。

霍霄鸣刚要呼出一口气，就听楚洛道，“是别的鬼魂。”

她伸出两根手指，覆盖在霍霄鸣的眼皮之上，再缓缓拿开。

再睁开眼睛，原本空荡荡的车内忽然就多了许多嘈杂的声音。

眼前也是一片形形色色的鬼魂。

大多数都是上了年纪的。

有一些，甚至还是霍霄鸣小时候见过的长辈。

“哎呀，这不是阿九吗？阿九呀！我跟你说，追女孩子不是这样的。”

“这是阿九！阿九都长这么大了啊！”

“阿九还认识我吗？”

“管他是谁，欺负大师就是不行。”

……

车内嘈杂的让霍霄鸣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

就在一些急色愤怒的鬼朝着霍霄鸣冲过来的时候，楚洛突然抬手，一手拿着符纸挡在了霍霄鸣的面前。

她眉眼轻轻一扫周围的群鬼。

原本准备冲过来教训霍霄鸣的群鬼都顿住了。

“你们都是身无血债的鬼魂，想伤人背负上血债吗？”

有鬼瑟缩着肩膀，“大师，我们也是想帮你。他欺负你……”

“对对对，大师我们没想伤害他。就是……想让他倒霉一下。”

“我们都是好鬼，怎么可能伤害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