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不在多，有用就行。

萧梦也愣了。

她指了一下自己，“我是说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我也说了，只要不违背道德和法律都可以。”

她眨了一下眼睛，小声问道，“搞迷信也算违法吧！”

楚洛：“……”

【哈哈哈哈！这让小仙女怎么说？】

【在小仙女的直播间说搞迷信违法！】

【搞迷信违不违法，这个还有待商榷！但是这种提前预知，还有算命，其实也算违法吧！毕竟有很多东西，都属于隐私！】

【我也觉得，尤其是相面的，只要看一眼，就能把人看得干干净净，你们不觉得很恐怖吗？在这种人面前，还有秘密吗？】

看着萧梦睁着大大的眼睛，楚洛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之前还在奇怪，萧梦许诺不应，为什么没有惩罚，这些大能也只是收回了她的能力。

原来是在这儿卡bug了！

探寻人的隐私，算不算违法？

预知人的未来，算不算违法？

这个法，是现世之法。

是一个非常模糊的界限。

萧梦这也不算是违背诺言。

这到底是她运气好，还是她……

再怎么说，那个时候的萧梦也才十岁左右，还处于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

所以……

还是运气好。

连大能都能忽悠住的运气。

楚洛忍不住再次联系系统：【你不觉得这个萧梦才是真正的天道宠儿吗？】

系统：【宿主，你不用羡慕别人！你现在功德灵力都回归到你身上了，你和真正的天道宠儿比也差不多了。】

楚洛：【楚苒是假的天道宠儿，她抢的是我的运势命格。所以其实……我才是真正的天道宠儿吗？】

系统再次闭嘴了。

楚洛没再逼问，而是对着萧梦和袁蓓蓓道，“你们两个人身上的事情都有点儿复杂，在直播间不好解决，你们私信联系我。”

萧梦和袁蓓蓓激动地连连点头。

能在现实世界见到小仙女啦！

切断了连麦，楚洛开始连麦第三个人【我命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