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全力激发下，能让敌人仿若陷入寒夜大江之中，甚至出现幻觉，无时无刻被这股孤寂绝望侵袭。

激战之中，目标要遭受物理与精神双重压迫。

换句话说，叶小凡的拳脚，附带了一层精神攻击，没法提升实质性破坏力，甚至无法破坏草木。

却它能重创敌人战意、锐气。

战意、勇气之类的意志，虚无缥缈，却切切实实存在。

无形中加持着战斗力。

或许实力差距到一定层次，叶小凡光靠这不同寻常的气势，就能挫败敌人。

“传闻有拳意、剑意，就是这东西吧？”

叶小凡站在空地驻足，皱眉沉思。

显然，绝大部分武者，都没有接触到这一层面。

包括玄武营荣傲、汪岳山，他们不知道拳意剑意的存在，只当是话本、传说。

他们甚至连对画魂感应都十分轻微，无法领悟。

叶小凡搜罗的众多秘籍，哪怕是叶天霸那几本顶级武学秘籍，都没有记载相关内容。

要么是华夏武者都没有接触到这一层次，要么这就属于秘而不宣、老师傅都会藏这一手的隐秘。

“所以，那个邪虎道人，也是以这种法子，吸收掉了地狱恶犬图里的意境？”

叶小凡暗暗猜测。

隐约总结了几点。

首先，寻常书画的意境，肯定没有这种效果。

只有这股意境深厚到了一定层次，也就是他所说的‘魂’的层次，才有这种效果。

其次，这东西或许对天赋有极高要求。

叶小凡靠自在术，才可以轻易吸收。

其它武者就不清楚了。

第三点，唯一性，月下孤舟图、地狱恶犬这两幅画，已经失去了作用，其它武者已经彻底感受不到‘魂’的存在了。

彻底确定了画中魂的效果后。

叶小凡真正确定了画的价值。

自然而然，对邪虎道人怒意更甚。

不过他没有打算立即登门寻仇的想法。

“等全部灵石吸收掉再说。”

眼下，叶小凡没空去找邪虎道人。

优先提升实力。

报仇的事情，来日方长。

“除了灵石，还有舍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