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闹个肚子,闹完就好。
章秋……
他从小就与学校门口小卖部里的辣条绝缘。
琢磨厨艺,也是想让自己不用被蔡老头的黑暗料理祸害。
有条件的时候,会给自己弄一些药膳。
久病成医,
那个时候,章秋还没开始学习中医药,
治自己,就已经颇有一手了。
章秋就着两串羊肉,啃了块压缩饼干。
晚饭余溪风还想故技重施,
章秋斜睨过来,余溪风低头咳了一下。
余溪风一个下午解决掉近二十根的羊肉串。
那羊肉的分量实打实,得有近两斤。
章秋盯药材去了,没看住余溪风,
晚饭章秋腾出手来,做了一道辣口的毛血旺,一个荠菜牛肉汤。
余溪风叫羊肉吃的有些撑,
晚饭没吃多少米饭,和章秋一起把菜吃干净了。
章秋狐疑地看了一眼余溪风。
第二天,余溪风嘴唇上长了一个火疮。
章秋早上起来,去亲余溪风的时候发现的。
余溪风还没醒,手搭在被子外面,章秋上手摸了个脉,给气笑了。
章秋默不作声地把鸡蛋放到一边,
今天本来准备弄鸡蛋饼的。
余溪风一早起来,摸着了那个火疮,顿觉不妙。
一看早饭,果然,绿豆薏米粥。
她不爱吃那个薏米。
余溪风一口给粥闷了。
章秋说:“正好,连金银花都是现成的。”
余溪风:“……”
金银花泡的水,行吧,这个没那么难喝。
清汤寡水三天,总算是消了这个火疮。
余溪风掐指一算,发现守卫队的那个队长,已经推迟了好几天没来。
方具重年初才走,按理说,不应该。
余溪风倒也不缺这份物资,只是单纯觉得奇怪。
门被敲响了。
这一次来的不是队长,而是另一个守卫。
两周的物资放在一起,匆匆放下,又匆匆跑走了。
余溪风从窗户里发现,小区里的路灯更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