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很不愿意让白又楼亲自去跟那些版权商讨价还价，觉得这样丢了艺术家的逼格。

反正拗不过他，白又楼也干脆省点事儿，把该打的招呼打了后，安安稳稳地找了个地儿开吃。

这地方大牌太多，他一个新晋导演，其实也找不到多少画面。

嗯，有点“那年十八，母校舞会”的味儿了。

现场的自助餐还挺好吃，就是陆文远这货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还特么喜欢跟着白又楼。

这货今天打扮的倒是光鲜亮丽，笔挺的西装，精致的妆容，简直比参加婚礼的夏洛都招摇。

白又楼倒是也打扮了一下，他刮了胡子，洗了澡。

显然跟人家的“全副武装”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但陆文远却觉得很怪异。

明明自己从头到脚的行头都碾压白又楼，但往他旁边一站，却还是觉得......完全没有起到任何碾压效果。

比较扎心的是，甚至有外国妞来跟白又楼搭讪，却似乎根本看不到旁边孔雀开屏的他！

问题出在哪儿了？

陆文远百思不得其解。

一开始他也没想当白又楼的跟屁虫的，主要是想找机会“输出”几句。

但随着这种怪异的感觉越来越深，让他格外地想要探究一二。

反正内心肯定不能承认：自己想偷学。

那么问题来了？难不成让他直接问白又楼：为什么这种场合，你这么随便的家伙比我还惹眼？！

这种话，就算被打一顿陆文远也问不出口的。

只能默默观察。

但他这种痴汉尾随的行为，让白又楼很是不爽。

被老周偶尔恶心一下也就算了，你也来？

“哥们，这是自助餐！你踏马还想防着我偷吃不成？”

“这里这么大？你凭什么说我跟着你？”陆文远嘴硬道。

呦呵，口才见长啊！

白又楼懒得跟这货哔哔，“你再不滚远点，我就把这个盘子暴扣在伱头上。”

“你敢？！”

“嗯哼~”

很显然，白又楼是真的敢，而陆文远也知道这一点......最终纠结了一阵，还是麻溜滚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