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父女俩,都一样幼稚!

所以现在的他就一个诉求:别演了,直接把话说开吧。

求求了!

“爸爸?”

从卫生间出来的安鹿宁正好就看到自己爸爸和林军涛搁那“窃窃私语”,倒也没想太多,很是开心地就打了个招呼,满脸喜悦,“你怎么在这啊?”

“啊?”白兴祖麻了,不是说不会喊安鹿宁来的吗?

林军涛:我不知道啊!

两人对视一眼,这下真的有点迷惑了,白又楼喊来的?这小子到底要干嘛?

干你!

此时此刻,白又楼思考着如果自己故意伤人大概要蹲多久,会有多大的影响。

在安鹿宁发信息说要上厕所,先不聊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好!

上厕所?

那两老登还没回来呢,这要是在厕所碰到了岂不是

于是他拎着酒瓶子来了。

一拐弯,就看到安鹿宁这傻妞笑嘻嘻地在跟那两老登聊着什么。

迅速靠近!

准备冻手准备冻手!

白兴祖看到自家宝贝女儿后,虽然不解,但脸上还是露出了宠溺的笑容,“宝贝,好久不见呀!有没有想爸爸?”

“也就只有几天没见哦~你在羊城怎么都不告诉我一下?”安鹿宁笑嘻嘻道。

“告诉你,你就把男朋友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哎呀!还不是呢.”

这父女俩聊上了,林军涛作为“晚辈”也不好插嘴,笑呵呵地陪在一旁。

然而下一秒,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有个身影迅速贴了过来,狗鈤的手里还拿着个酒瓶?

不好!要遭!

“白导!”

林军涛来不及多想就是一声大喝,给白兴祖和安鹿宁吓得一哆嗦。

而他这声是有用,白又楼嗖地一下就顿住了,一只手背在身后,“哎,这么巧啊,我也来上个厕所。”

安鹿宁:!!!

怎么就碰上啦?!

完了,好害羞又有点担心,自己爸爸不会为难他吧?

林军涛:你爹后脑勺差点开花!

此时此刻,气氛自然是相当尴尬的。

白又楼的出现,让白兴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演是肯定演不下去了,但这时候要是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安鹿宁的爸爸,又显得有几分小尴尬。

而这时候,白又楼已经“不露痕迹”地上前一步,挡在了安鹿宁身前,准备试一试这两老登的“深浅”。

酒瓶子一响,就有人要受伤,有人受伤,就有人要哭。

人一哭,就要说心里话。

说吧~

你们还有三句话的机会!

不过,就在他上前一步后,安鹿宁自然是一眼看到了他手上的酒瓶子。

于是从他背后探出脑袋,好奇道:“你手上为什么拿着酒瓶啊?”

白又楼:

小丫头!坏事啊!

你怎么还说出来了呢?

在林军涛和白兴祖哔了狗的眼神之下,白又楼慢吞吞地把伸手那只手拿了出来,“哎?是啊,我怎么拿着个酒瓶呢?”

“你自己都不知道吗?”安鹿宁差异道。

“身为一个酒鬼,我随身带着酒瓶,很合理吧?”白又楼冲安鹿宁笑了笑,然后又看向林军涛跟白兴祖。

那眼神,全是凶狠与威胁,跟刚刚酒桌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两老登:.啊,是是是,你说的对,很合理。

小兄弟,你还年轻,千万不要走到犯罪的道路上。

“这样啊”安鹿宁还不太搞得清楚状态,毕竟白又楼又没瞪她。

“我可能是喝多了,醉的有点厉害。”白又楼一脸认真,“我头很晕,你能不能带我回酒店睡觉?”

“呃,可以啦,只是.”安鹿宁看了看自己爸爸,脸蛋越发红润。

这,当着自己爸爸的面,跟一个男孩子回酒店,总感觉怪怪的。

不过,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也到了该自己做主的“叛逆”年纪了。

于是大着胆子牵着白又楼的手,又看了眼自己爸爸,仿佛在宣告着什么。

“那我们先走了?”

显然,安鹿宁的语气并没有她内心那么“嚣张”。

她倒是不怕自己爸爸打断她的腿,因为知道他舍不得。

但她怕白又楼被怎么样.自己当然要保护他了!

走?

林军涛看向白兴祖,对方的脸色这会儿那叫一个奇妙啊!

演,那是肯定演不下去了。

不过貌似白又楼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最终,白兴祖纠结了几秒,“晚上早点休息。”

“再见啦!”

拉着白又楼的手就跑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安鹿宁就觉得此刻特别的开心。

比在柏林的时候都开心!

“哎?什么情况?”

当红姐从包间里出来的时候,正好迎头碰到了回包间的林军涛跟白兴祖。

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她自然是认识白兴祖的,“白总?!您怎么在这?”

白兴祖一脸无奈,“小方啊,我来跟林总吃饭啊~”

“啊?吃饭的是您啊?我还以为”

红姐可是人精,立马就想明白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考验女婿来了?

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事儿闹的,白导他没闹出什么事儿来吧?”

林军涛叹了口气,“你倒是了解他.”

“他碰到的那些事儿,从泥坑里头硬生生靠着本事爬起来,脾气势必嫉恶如仇!”

红姐也算是稍微捧了一下白又楼,嫉恶如仇可能不至于,但睚眦必报那是一定的。

这小子是真敢一换一同归于尽的。

“他很不错。”白兴祖给出这么个评价道。

“那挺好的.不过,鹿宁去哪儿了?”

“带着那小子回酒店去了。”

“他俩一起走的?不行,我得赶紧回去!”

比起了解白又楼,红姐更了解安鹿宁。

小丫头会白给的呀!

——

晚了一步。

当红姐回了酒店后,安鹿宁已经“扶着”白又楼到他的房间了。

她顿时有些纠结,自己要不要去一趟?敲个门提醒一下?

“你喝了多少酒啊?”

“不到两斤。”

“两斤?!他们怎么回事呀!我回头要去说他们!”

安鹿宁惊呆了,两斤什么概念?这不得喝晕过去?

白又楼:七八两左右,确实不到两斤啊。

不过,看着急急忙忙去帮自己倒水的安鹿宁,他倒是也没急着解释什么。

“喝水喝水~”

“谢了。”

咕嘟咕嘟就是一顿猛灌,白又楼倒不是为了解酒,他是真有点渴了。

但他这会儿却感觉自己脑袋有点晕,不是因为酒,而是因为之前的情况。

当时有点冲动,拎着酒瓶子也没多想。

但现在稍微一回忆,就觉得哪儿哪儿都是怪怪的。

“安鹿宁。”

“有~”

看着跟小学生一样紧张兮兮,在他面前坐的笔直的安鹿宁,白又楼乐了,“你干嘛呢?”

“你突然喊人家全名.我妈妈喊我全名的时候,一般都是我犯了错要教训我了。”安鹿宁可怜兮兮道。

“怎么教训你?”

“不让我出去玩,让我反思.”

“啊?不揍你吗?”

“怎么可能嘛!”

“扯远了我问你一个问题蛤。”

“你问呗,我什么都告诉你。”安鹿宁托着下巴,格外乖巧道。

“你姓安?”

“对呀。”

“跟爸爸姓,还是跟妈妈姓。”

这个问题问得好,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安鹿宁稍微犹豫了一下,“我跟我妈妈姓的”

“好家伙,白兴祖是不是你爸?”

原本都准备躺下换个舒服点姿势的白又楼一下子坐直道。

“昂。”

白又楼:

父女俩,都一样幼稚!

现在他算是知道安鹿宁那么蠢萌随了谁了。

哦不对,不止这个,长相和皮肤也随她爸,她爸就很白,还是个老帅哥。

话说这种电视剧里的招数也想的出来?搞这样的试探.老登!活该被爆头!

就差几秒,安鹿宁她爸今天晚上就得进医院。

不过,白又楼却突然觉得轻松了起来,顺势就往安鹿宁腿上一趟,“好了,你也不用老惦记我了,我把你爸得罪了。”

“啊?你怎么得罪他了?”

“你还没反应过来吗?”白又楼反问道。

安鹿宁有些迷糊,但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晚上叫咱们吃饭的,就是我爸爸?”

“聪明!”

“嘻嘻,我就说我很聪明的。”

“还笑?我差点把酒瓶子砸到他脑袋上,就这一出,以后没法见面了,想想都尴尬。”

“这”

安鹿宁眼睛都瞪大了,这下子,故事在她脑子里似乎也终于串了起来。

完整了!

原来那个酒瓶子.

“你为什么要打我爸爸啊?”

没等白又楼回答,她又自说自话,“噢噢,是因为我爸爸乱开玩笑,让我们去陪酒.你又不认识他”

最终,她给出结论,“我爸爸太过分了!我回头要跟妈妈告状!”

“不管怎么样,你爸对我看法肯定不怎么样,我俩又多了个不能谈恋爱的理由。”白又楼理直气壮道。

感谢“老丈人”的助攻!

“不要嘛”

“别说撒娇了,你就算亲我一口也没用。”

吧唧~

白又楼摸了摸自己的嘴,心道这小妞现在对于亲嘴儿是越来越熟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