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怎么可能，她怎么会给她？

厉欣悦朝着孙小雅看去，“你和方梨作品都很优秀，但是方梨点漆属于老手法。”

“我应该把票投给她，可她说担心别人会说闲话，不要我把票投给她。”

“本来我想弃权，可你这么辛苦设计出来，就给了你一票。”

“可你竟然这样想我，还真是让我失望。”

厉欣悦听到方梨不要投她，她还觉得惊讶。

可现在看来，她在学校被欺负多了，知道别人一定会说闲言碎语。

才会有了这样想法，让她不要投给她。

刚才谈论厉欣悦的人，都沉默地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孙小雅，你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

柳星星拿出票看了一眼，“既然欣悦姐票拿出来了，那方教授是不是一样也该拿出来？”

“对，既然说厉总票不作数，那方教授一样不作数。”

方晴看到孙小雅的票，她之所以能排第二，完全是因为她和厉欣悦投票。

要是把她们的票撤掉，那孙小雅就是第三名。

柳星星拿出方晴的票数，“哎呀，孙小雅你只剩一票了。”

“看来第二名也不是你的了。”

孙小雅祈求地看向方晴。

方晴被她气的不行，连看她都不想看一眼。

“等一下，我手里还有一票，我打算投给孙小雅。”

吴珊珊拿出一票，“这样的话，那她和柳星星就是排名第二了。”

“吴小姐，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我也是做了该做的事。”

刚才吴珊珊故意留着票，她就是想看看怎么拉低方梨。

现在这一票也没有用，只能做做好心吧。

可这不是孙小雅要结婚，朝着人群看去，没有看到王念念，心里着急不行。

校长见事情已经有了结果，连忙说道：“厉总，那我们不如现在颁奖吧？”

他真的怕再耽误下去，会出现别的意外，他可得罪不起厉家。

“等一下，方梨，我那么相信，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