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不怕吴邪他们不按计划行事，就怕他们不对付汪家人，这样佛爷的计划就实施不下去了。现在这样，在他接受范围之内。

蚁盯着张副官看，目不转睛，十分认真，把他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尹南风见状，就有些慌乱起来，想转移蚁的注意力，“那鬼钮龙鱼玉玺，你觉得我白送你是在挑衅，那我让你付钱怎么样？”

“更像是在挑衅了。”

蚁指尖在茶几上一点一点，她看了房间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那个书架挪开后，显露出来的暗道。

她对张副官说：“你跟吴邪一样，一直待在这里混吃等死吗？”

猝不及防被cue的吴邪很懵。

张副官额角青筋一跳一跳。他叹口气，开始赶人，“既然话说完了，那就不送了。”

六人离开，最后还是一文不花地把鬼玺收入囊中。

黑瞎子揽住蚁的肩膀，“小蚂蚁，你为什么对那姓张的这么关心啊？”

“我认识的人里要么和我一样是小于50岁的同龄人，要么是200+的，对于50到200岁年龄区间的，我见得不多，基本都是在你们这认识的。

“老实说，我不太清楚这个阶段的人都在做些什么。我了解一下。”

她拿出本子记录张副官的表现。她猜测，这人一直在为张启山的未竟之事筹谋。如果这就是他生命的全部，那么当事情落幕时，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把本子合上，脸色凝重。

吴邪小心翼翼地看着蚁，他总觉得小蚁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着什么重要的事，他其实想说，认真的小蚁很帅，但是又忍不住为她担心起来。

而且好像，很多工作都是小蚁在做。他们成了她身后没用的男人。

吴邪晃晃脑袋，把这些想法抛之脑后。

他在新月饭店的大堂，和那位拍卖师旗袍女擦肩而过。旗袍女那如春风拂面，杭州三月绵绵细雨的美，完全被修身又古韵十足的旗袍给勾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