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连吃3根排骨,稍减对肉的想念。
端起酒杯向张吉示意,张吉放下排骨,用卫生纸擦了擦手,端起酒杯,轻轻一碰,一口而下。
丝拉的声音从二人的嘴里吐出。
酒是纯粮酒,说是53度,但是口感上像是60多度。
这酒就是镇里有名的二道坎,但是酒瓶上印的山泉烧。
据说酿酒师傅的爷爷是走西口到包头开的酒家,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这一代的师傅老江头就在这个小镇定居。
这么一留就是40多年,手艺没得说,喝多少第二天都不会头痛,之前一直小打小闹,也断过10几年。
改开后,办起了酒厂,镇里出地、出钱,他是酒厂的首席工程师,名头够响亮。
环境不管怎么变,那个味道一直没有变。
李元就爱这一口,可惜没钱,不然,一定屯一批,不然以后再想喝到纯粮白酒的机会寥寥。
“元宝,你说,如何说服我父亲让我下海当老板”。
“土狗,你挣钱的目的是什么?”
“NTM,不准叫我土狗”,张吉顿时瞪眼怒视李元。
“行了,快说!”。
“呲!现在大家都在下海,当个公务员有屁用,每天都是办不完的杂事”。
“那你爸缺钱吗?”
“还行吧”,张吉不由露出一丝骄傲。
“你爸现在的工程都是政府的项目,突然有一天工程不包给你爸了,怎么办?”
“那就不干呗”,张吉一脸的无所谓。
“我们换个话题,你下海想干什么?”
“和我爸一样,当包工头!”,张吉露出一副你傻呀的表情。
“同样的问题,不给你工程了,你和你老子怎么办”。
“可以包其他的工程,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想想,现在成气候的工程那个和政府脱离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