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晚上再派人进去给老子放火,我让他们李家庄过不了这个年!”
“该发的钱发下去,并和兄弟说,进去后,家人我养;出来后,把该有的都给他补齐了;走了,老子给他父母扶棺”。
“花多少钱无所谓,我就是要让周边的泥腿子们知道,我侯三爷想做的事,还没有成不了的!”
“得了,您放心,一定给你安排妥妥的。保证没有一个敢胡说”。
“注意,要找自愿的”。
“放心,每一个必须自愿”,梁二眼里露出一丝阴冷。
此时的老村长也是一脸的难看。
“老少爷们不要以为我软弱,实在是这个侯三真的难缠。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现在我们人多,他不敢如何。但是年后小年轻们都出外打工,村里都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到时派人不断骚扰,我们还过不过日子了。
今天就这样吧,大家都回去继续过年。
我明天去一趟镇里,把这事和领导说说,让他们帮说和一番”。
对疤脸侯三,大家多少有些耳闻,所以也就纷纷回家。
老村长让李大兵带人回去,一个人走向李元家。
李父和村长坐在炕上,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两盘小菜,一瓶酒。
李岩陪在末席,李元和李默没有资格上桌子。
三人干拉一个,村长打开了话匣子。
“二柱,这事有点棘手,你是怎么考虑的?”
二柱是李父的小名。
“哎,按照侯三的说法,我还不如不干。明天去找找郭领导,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郭领导也压不住侯三,这事有点棘手,实在不行就妥协吧,总比打工强吧”,老村长也是一脸的无奈。
李岩一脸的生无可恋,刚刚有了一点老板的感觉,就要有变成打工人。
三人端杯喝下这杯苦酒。
“我不甘心啊!”,李父低喝一声。
“这TM是个什么世道,真怀念过去的日子。当时要是有人敢这么做,我们能打出他屎来。上面知道了,能把他们突突了”。
“吧,村长,这事不能干,即使是我们还占有股份也不能干?”,李元知道后世的发展,忍不住出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