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业也不会无缘无故提及这事,蒋婶担忧地问丛业,“桑启媳妇,是不是那人不太好?”
“娘,他是个好人。”清云顾不得害羞,她竭力为心上人说话,“那回我去后山割猪草,崴了脚,还滚下坡,是他把我背上来,还替我割了猪草。”
又趁着没人的时候将她送到村口,才离开。
蒋婶想了下,“是半年前那回?”
那回清云背着满篓子猪草,一瘸一拐地回家,她吓得不轻,还专门让村里会正骨的老人瞧了下,老老人试过,说清云就是扭了脚,要养一段时日才能走路。
“是。”
人家帮了清云,蒋婶也不能说人家不好,“你怎不跟我说,要是跟我说了,我怎么着也得去谢人家。”
清云脸烧的更厉害,“他说不是大事,不用。”
“你这丫头——”
几句话后,蒋婶也想开了,回头她找人去打听打听,若那小子人还行,她就去探探口风。
清云也看懂了蒋婶的脸色,她忙抓住蒋婶的手,摇头,“娘,你别去,这事他可能都不知道。”
若被拒绝,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脸该往哪搁。
“问问不就知道了?”既然自家闺女心仪人家,蒋婶也想闺女心想事成。
清云更无奈,她求救地看向丛业,想要丛业帮她劝说她娘。
旁的事丛业能插一手,感情的事丛业真的是无能为力,她两辈子都没对谁心动过,纵使看过不少理智的,不理智的感情纠葛,她觉得不同情况需要用不同方式处理。
“娘,你别去问。”清云急的直跺脚。
蒋婶不亏是她娘,下一句话就拿捏住了清云,“不问也成,那你就去跟你表婶家儿子相看相看。”
“我——”清云为难。
她也知道自己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她也想嫁个心仪的人。
可这事由她娘提,她总觉得会没面子。
清云看丛业,蒋婶也看丛业。
“桑启媳妇,等你有空,到时你跟我一道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