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看多少,丛业总没办法适应那一幕幕绝望的场景。
她想着若是能控制这种技能,自己想看才能看到就好了。
桑启不是好说话的人,这个想法转念就被丛业抛在一边。
在与桑启错身而过时,丛业甚至没看清桑启的动作,待回神,她捂着脑门,睁大眼,“我也有性命之忧?”
桑启转身走了。
“桑启媳妇,你想啥呢?”蒋婶的声音将丛业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什么。”
“头还疼不?”蒋婶忧心地打量丛业脸色,见她脸重新红润,才放下心。
“婶子,我很好。”
丛业有点激动,看来桑启不是一块顽石,到时跟他做个交易,条件随他提,她只想学会控制这技能。
二冬子抓耳挠腮,看丛业真的没事,才问:“嫂子,你咋知道我要去县城?”
“看出来的。”丛业实话实说。
蒋婶跟二冬子却自觉将丛业的花转成算出来的。
“若没有非去不可的急事,近段时间还是不要去县城。”丛业学着那些神棍的话术,“我观你有血光之灾,就在县城。”
二冬子抓紧牛缰绳,差点一个跟头从牛车上摔下去。
“嫂,嫂子,我是不是会死?”哪怕再知事,二冬子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年人,他还没活够,不想死。
二冬子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
丛业摇头,“不会死。”
重重吐出一口气。
“若你执意去县城,不死也会重伤。”丛业提醒。
丛业看到二冬子去世前一幕,二冬子是躺在床上的,丛业并不知道二冬子的腿脚有没有留下残疾。
二冬子抹去冷汗,“不瞒嫂子说,我是打算下月去县城卖货,我之前多在镇子上来回跑,本来是打算跑一跑县城的。”
他收了不少野栗子,野山菇,想试着再县城卖。
若能打开县城市场,日后生意就能做的更大。
二冬子知道不管镇上还是县城,都有地痞流氓收头钱,却没想到县城如此排外。
“嫂子,那我暂时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