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猛然愣住,但不得不让开一条通道,死死盯着慎,齐声大吼着,仿佛可以把慎震得粉碎。
“走吧。”岑锋缓缓说,三人就那么从众人仇恨的目光中走过。
今天不算太热,但也不冷,比起【屏】内堆积的火海,只能用凉快来形容了。
凉快,却压不住怒火。
岑锋的忌之能,无法控制这种火。
“为什么!”突然一个人影冲出,没有一人阻止,架刀在了岑锋的脖子,岑锋停住脚步,没有躲,血流出。
空气刹那间寂静,刀闪着锋利的芒光,慎与浮英停步,队长则闭上眼。
“焚,我以前一直很敬佩烛影的人,危险的事永远冲在最前面!”持刀的是一名老父亲的形象,在嘶吼。
“我知道你可能出于苦衷,但这个叫慎的人渣,用傀儡轮奸了我女儿三天三夜!”
他说着,泪流满面,“三天三夜啊!得多绝望!我加入庭门就是为了复仇!你却让我放我的仇人走!!”
岑锋不说话,黑发遮眸。
“抱歉!我控制不住自己……”老父亲痛苦说着,最后看了岑锋一眼,然后像头野兽扑向后方的慎,“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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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线】。”慎平静得令人发指,他微微抬起手,就要收割一条生命。
下一刻,慎却停住,被浮英纤细的手拍落手臂,后者轻轻摇了摇头。
老父亲也停住,他被岑锋揪住衣领,不能移动分毫,他怒吼着,疯狂用小刀挥向前方的慎。
四周空气充斥着仇恨,很压抑,岑锋冷漠将他拍晕,丢到一边。
拳头的骨“咔嚓”的声音响起。
慎的灰袍,刚刚被触碰了,他冷淡用手掌拍了拍脏东西,“焚,我已经出来了,杀人不过提指间而已。”
岑锋斜眸看向慎,慎在威胁,火焰的威胁已经消失,慎无所顾忌,他确实无法阻止慎杀人。
“给我一分钟。”他说,随后看向众人,双眼仿佛充血的众人。
“你们还有谁不满,都过来,一个一个清理太麻烦。”
“我!”“还有我!”“再算个我!”……
——咆哮声滚滚压来。
“哎!大家都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突然,有位滑头男站出来,与他人格格不入,不出意料,他刚说完就被人打了,拖到后面不管。
愤怒的声如雷,抗议的人数还在增多。
岑锋看着一位位庭门的成员站出,挡住了路,那庭门的专属标志,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我不动用忌之能,打得过我,我就答应你们的要求,虽然不现实。”
岑锋说,并将烛影贴纸摘下,他的黑发将光切碎,打散阴影,投于额头与眼眸,模糊不清。
二十秒后。
包括队长在内,一大半人倒在地上,都没有伤及要害,却皆无法站起来,只能痛苦地挣扎着。
受损的枪、盾牌、刀等,零零散散。
岑锋重新沾上贴纸,他用衣袖擦干净拳头上的血迹,冷声说,“走。”
空气里,逸散着大口喘息的声音,还有顽强撑地,想爬起来的掌与地的摩擦声,掺杂进了飞溅的血滴。
脚迈动。
岑锋走在倒地的人堆中,一双双布满老茧与伤痕的手掌,死死抓向他的腿,但被他平静踢开。
慎注视着焚,情绪真是复杂,焚。
浮英扯着慎的衣袖,身体晃晃地踮起脚尖,避开倒地的人。
“呸!真他妈用力。”
这时,刚才的滑头男吐了口血,挠着脑袋从一侧走出来,他看向着岑锋,满脸都是讨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