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原住民,不知道谁强谁弱,看这死蛤蟆钱多,就一时鬼迷心窍,给他这种人当走狗了。”
“我现在真的已经悔过了,别杀我,大人我现在还不能死!”
狗腿子男冷汗直流继续补充,然后他赶紧去翻油腻男的衣服,找出了一个钥匙圈。
“大人,这是那蛤蟆的钥匙,我帮您解开手上锁的那破玩意儿!”
狗腿子男面色紧张说着,跪下来双手颤抖解开镣铐,钥匙都好几次掉到地面,粗糙而伤痕累累的手捏起。
“那啥…您不问问这是哪里吗?”他挠了挠脑袋拙劣地转移起话题。
“哪都行。”女孩说。
“额…能不能……”
狗腿子男接下来哀求的话还没说完,锋利的玻璃片就划破了他的脖子,他痛苦地捂住脖,瞪大眼死去。
空气,血腥味随着风传入呼吸道。
亲眼见到第二个人死亡,赤裸或半裸的女人们几乎吓晕过去,各种外物影响下表现得窘迫而羞耻。
小主,
“我不杀你们,你们快走。”
女孩儿说,同时摸尸,她拿走了油腻男的钱包,其没多少钱,应该正如狗腿子男所说挥霍了不少。
“再不走,我就改变主意了。”
女人们听后,一个个像是逃窜的犬类,不要命地朝远处逃离而去。
草地带着水痕。
几天后。
女孩走在街道,故意在自己的衣料与手心涂满鲜血,来往的人不敢轻易有所动作。
这里确实很混乱,猥亵、斗殴、抢劫、当街杀人、甚至是牵着伽具控制的摆出各种姿势的男奴女奴……
似乎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人的骨髓里流淌的恶全都放大化了。
任何人都向往恶,或多或少。
女孩儿这几天只找到了几根花草,塞进嘴唇里短暂充饥,且买了些干粮,杀掉了抢干粮的人。
普通人,在这个地方,买东西吃都难。
贫富差距很可怕,很多人饿死,占地植物被扫荡一空,入目荒凉一片。
荒凉中横着些尸体。
而有些豪华建筑里的人,夜夜笙歌,传来淫荡的声音,垃圾桶都是各种咬了一口的精美糕点。
不少尸体躺在其门口,是有人想冲去抢被直接格杀的,可以起到威慑的作用,但依旧有不怕死的人冲去。
女孩发现,自己很能忍受饥饿,营养的缺失对她的身体机能影响不大。
哀嚎,痛叫,还有哭诉……
她走在沾满血的街道,敢摆摊的都不是等闲之辈,否则东西已经被抢走了,尤其是食物这种必需品。
街道旁,一处水果摊发生了抢夺,尸体般无神的路人早就习以为常。
“不要…求您给我留一点吧!”一位母亲抱着中年人的腿,苦苦哀求,“我儿子急需钱治病!”
“赶快滚!”中年人一刀洞穿她胸口,快速把所有水果塞进破麻袋里,水果几乎全是腐烂的。
“谁鸟你啊,我女儿也快饿死了!”
或许,铅灰的天底,豪华的别墅外,那些尸体是这么来的,与自杀无异。
水果摊,中年人正装着,又扑上来几个饥肠辘辘的病怏怏男人,几人像疯狗夺食互相杀戮起来。
很快就有人体力不支,口吐鲜血。
女孩儿默默走着,她的耳朵里,尽被各种不堪的罪恶的声音灌满,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血腥味。
“咔嚓…咔嚓!”
前面有一位男人牵着女奴,在拍照,眼神里满是炫耀之意,链条拖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高度,最可以突显身份的差距。
比如说站与爬。
有些路人低着头,眼珠恨不得贴地,垂涎三尺,对着那裸体的女奴淫想,有些人则只想填饱肚子。
“咔嚓…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