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深吸一口气询问，他的声音与身体都很颤抖，抬头注视远去的蝶，蝶走了十几秒后方才回了句话。

“我不知道。”

蝶说着在小道行走，她要去的地方不在泥沼内部，而是处在泥沼的附近，但需要走脚下的这条道路。

“我们哥几个最在乎江湖义气了！”

大哥恢复过后在后面高呼，他崇拜地望着蝶远去的背影，直接率先跪在水泥地，膝盖磕得通红。

“大姐不杀我们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宣布从此以后我们效忠于您，弟兄们还不速速拜见大姐大！”

“参见大姐！”

“……真是一群傻逼。”

蝶瞥了眼后方加快脚步，好麻烦，早知道就弄死那帮龙套了，搞得她自己都好像个神经病似的。

“算了眼不见为净。”

蝶很快来到一处建筑废墟，她站了会丢出几束花，面无表情离开。

片刻后隐隐有水流声传来。

是池塘。

水面如镜，倒映着岸边垂柳，丝丝缕缕的柳枝仿佛绿绦垂落水中。

微风轻拂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像是一幅被揉皱了的天空画卷。

旁边花草摇曳，恰似佳人轻掩罗扇，有的完全盛开，露出嫩黄的花蕊，吸引着彩蝶在花间翩翩起舞。

蝶在池塘边走了几圈，看到好几串葡萄攀在树干，下方的杂草里躺着几块石头。

蝶拿出塑料袋，将其中零食拆开，她蹲下来埋进土里，然后浇上果汁。

没有什么回应她，只是蝴蝶在起舞。

“怎么样，我发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