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庞大的侯府都将属于她二房,还有陶樱那巨额的嫁妆,等陶樱夫妇百年之后,那些嫁妆都将成为她儿子傅景玄的!
既有爵位,又有巨额银两,这泼天的富贵啊!
婆媳俩笑得嘴都歪了!
俗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傅老夫人被这提前畅想的美好未来给“治好了病”,一下子精神焕发起来,甚至能下床走几步了。
她拉着乔氏的手,激动地说道:“来,扶我去院子里赏赏花,赏赏人间最富贵的牡丹花!”
傅老夫人被乔氏和傅玉萱小心翼翼地扶持着,步入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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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三人刚从堂屋走下台阶,尚未来得及瞅一眼花圃里盛放的牡丹花呢,院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暴力踹开。
傅啸天,如猛虎下山,带着一群随从,瞬间将慈仁堂围得水泄不通。
傅老夫人拐杖一顿,摆出嫡母的威严,她声色俱厉地质问:“放肆,你这是要干什么?有你这样不孝顺的儿吗?”
开口闭口,全是孝道压人。
傅啸天今日还能惯着她?
做梦呢!
他冷声一笑,命令手下:“带走!”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上前,将傅老夫人强行拖回屋内。那一路经过的一层层台阶和一道道门槛,差点削断她脚踝。
“你个不孝子,你到底要干什么?”
傅老夫人瞪大双眼怒斥傅啸天,直到她看到被捆绑的秋菱母女,才瞬间面色大变。
二太太乔氏和傅玉萱全被赶回二房,严禁靠近。乔氏心中慌乱,她知道,侯府的天要变了。
在内室,傅老夫人被狠狠地摔在床榻上。
傅啸天站在床前,目光如刀:“沈氏,你做过什么,你应该心里有数。早些坦白,也少吃些苦头。”
他的一声“沈氏”,已表明他们母子情分已断。
傅老夫人却硬着脖子,嘴硬道:“我有什么可交代的?你这个不孝子,竟敢对嫡母动用私刑?你就不怕我向皇上告状,剥夺你的侯爵之位?”
傅啸天,这位在沙场征战二十年的大将,面对敌人,最不耐烦的就是废话。
他直接动手。
只听咔嚓一声,傅老夫人的左肩胛骨被生生捏断。
“啊——”傅老夫人疼得撕心裂肺。
“说!为何毒害我妻?又是谁指使你干的?”傅啸天的声音冷得如同冰窖里的寒冰。
傅老夫人,她哪敢揭露那幕后的黑手啊?她紧闭双唇,咬紧牙关,不敢有丝毫泄露。
然而,傅啸天岂能拿她没辙?
他再次施展手段,“咔嚓”三声,傅老夫人的右肩胛骨和两根脚腕瞬间断裂,四肢尽废,痛苦让她无法承受。
终于,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之下,傅老夫人哭喊出声,哀求道:“是月华长公主让我这么做的!这全都是她的主意,与我无关……”
傅啸天一愣,随即怒火中烧,他厉声喝道:“交代细节!”
傅老夫人颤抖着声音说:“十五年前,陶樱临产在即,月华长公主找到我,要我让陶樱难产而死。我心软没舍得下手,结果她生下孩子后,长公主又逼我给陶樱下毒‘半月饮’,说是不听话就弄死我的亲儿子和亲孙子。我这才……被逼无奈,做下违心事啊……”
这番说辞里,将她自个描述成了被逼无奈的善心人。
傅啸天身为与敌军间谍周旋过多年的大将,哪会看不出她的把戏?
他直接提取了关键信息:合谋下毒的,是月华长公主和傅老夫人。
“月华长公主?好得很!”傅啸天恨得攥紧了拳头,眼底狠厉一片。
傅老夫人想拉他手臂,却发现双手已废。她冷汗直流,哀求道:“啸天,我的儿,母亲是被逼的,全是月华长公主那个狠毒女人的主意……”
傅老夫人生怕傅啸天会将怒火牵连至二房,她急于撇清自己,想把责任全推到月华长公主身上。
傅啸天冷冷地说:“沈氏,你的罪行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就在这小屋里度过余生吧。”
随着“咚咚咚”的敲钉子声,窗户全被钉死。屋里一片黑暗,成了不见天日的小黑屋。
傅啸天还卖掉了她的仆从,不许人伺候,禁止人探望。
这就是当猪狗软禁了!
“不,不,啸天,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嫁过来后一直对你不错,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瞧瞧,把你教养得多好啊,比我亲生的孩子都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