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情真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啊,比话本子里的还精彩!”
“敢情,最不要脸、最没底线的是镇国公夫人啊,认野种为亲孙子,血统都敢混淆,啧啧啧。”
“不过,话说回来,高晏当初那二十万两聘礼下的值啊。瞧瞧,买大送小,连儿子都揣在肚子里一块嫁了过来……稳赚不赔啊!”
“哈哈哈,这话也太损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全都开涮起了高晏,一个个嘲讽他“花了二十万两,给自己买了只破鞋回来,当起了活王八”!
林氏听见这些言语,气得肺疼。
而宣德侯夫人则急得不得了,剧情按照现在这个走向……她还能捞到赔偿金吗?
为了捞到赔偿金,宣德侯夫人也是豁出去了,厚着脸皮囔囔道:
“你们少诬赖我家沈嫣,她可是守身如玉的好姑娘。”
“你们虐杀了她就算了,还给她泼起脏水来了,你们镇国公府还要不要脸啊!”
听见这话,高老夫人淡扫她一眼,冷冷道:
“怎么,宣德侯夫人不服气?那好,咱们就找个技艺高超的仵作来,把沈嫣的肚子剖开,好好看看她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有几个月了,如何?”
宣德侯夫人刚想硬气一把,找仵作就找仵作,却被嫡长女沈莹悄悄扯了一下衣袖,还眼神暗示了一把。
宣德侯夫人一愣,莫非沈莹知道些什么?沈嫣真的未婚先孕,给高晏戴了绿帽?
思及此,宣德侯夫人一下子哑了火。
却不料,高老夫人是个硬气的,也是个聪明的,她一眼看清楚了宣德侯夫人母女之间的猫腻,当即大声道:
“为了彻底证明我孙儿的清白,现在就请仵作前来验尸,看看沈嫣到底是不是带着野种嫁过来的!”
一声令下,一个小厮立即翻身上马,前往京兆府去请仵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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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德侯夫人霎时陷入了被动。
嫡长女沈莹则暗道不妙,一旦当众解剖尸体,证实沈嫣确实未婚先孕,会有损他们宣德侯府的名誉,到时,她们这些未出嫁的姑娘全会被连累的。
思及此,沈莹那个心焦啊。
偏生,高老夫人瞅出她们心里有鬼,再加上大夫早就给沈嫣把出过喜脉。于是乎,她老人家就越发坚定地要验尸。
不一会,仵作来了。
又过了一会,验尸结果出来了:“这位女子已有近三个月的身孕。”
沈嫣嫁过来才两个月,却有近三个月的身孕,真相是什么还用得着继续说吗?
在围观群众的指指点点中,宣德侯夫人母女带着那两百个喊打喊杀的小厮……灰头土脸地打道回府。
这场闹剧,却远没有结束。
只见高镍笑着问傅玉筝:“要不要我派人把这消息快速散播出去,两三天就掀起舆情风暴?”
傅玉筝笑道:“此主意甚好,镍哥哥总是深得我心。”
对于傅玉筝而言,原本也没指望借助沈嫣的死,让高晏吃牢饭。
她要的,从来只有一个:一步步摧残掉高晏的心灵!
正所谓,杀人诛心!
果然,这一次,在沈嫣和亲生母亲的双重背叛下,在全京城肆无忌惮的嘲讽声里,高晏彻底被摧毁了,肉眼可见的颓废起来。
比遇到沈嫣之前,还要颓废……十倍!
眉头深锁,双眼暗淡无神,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
啧啧啧,这辈子,高晏的美好人生,真正是被两个女人给彻底毁了啊!
“活该!”
傅玉筝只觉身心无比舒坦。
另外,还有一件让她无比舒坦的事儿——当夜,高老夫人把林氏叫去跪祠堂了!
跪祠堂啊!
这可不是一般的惩罚,唯有当家主母犯下大错时,才会被叫去跪祠堂!
“镍哥哥,你猜,祖母接下来会怎样惩罚林氏?”
用罢晚饭,傅玉筝窝在高镍怀里撒娇,两口子靠坐在西窗边的凉榻上,一起眺望窗外的月色。
突然得知高老夫人大发雷霆,将林氏叫去跪祠堂,傅玉筝便忍不住和高镍探讨起来。
闻言,高镍笑道:“很简单,第一,至少跪上一个通宵。第二,罚抄祖训一千遍。第三,剥夺管家权。”
剥夺管家权?
傅玉筝听到这个,不由得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