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以至于她在所有的二选一中都会过犹不及的怀疑他究竟是不是真的选她。

尤其是现在这个人还是他的亲生母亲。

傅云川说不出来自己对母亲是什么感觉，他其实不大能够感受到母爱和父爱这样冰冷的家庭氛围里，他也从未感受到什么是爱。

好在，姜吟来到了他的身边。

“以前我不懂什么是爱，我也不懂爱一个人应该要怎么去做，但这也不是我对你不好的借口。”

“所以我应该反思我自己，我也想要谢谢你教会我什么是情绪上的巨大波动，也教会我什么是爱。”

“其实爱情在大多数时候都是痛苦的，对对方的怀疑，对对方的不信任以及自己的感情内耗，都能够将人给活活的拖死。”

傅云川声音低沉：“在以往的生活之中，我相信我们两个人都不好过，但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姜吟听着这些话，眼眶微微的发酸，她深吸一口气。

“这些事情也不能够完全怪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