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个女人分明就是一个知性美女，和原来那个疯批陶娇娇完全是两个人。

“秦先生，这么近都不认识我？”

说话的时候，她微微歪了一下脑袋，表情温柔无比。

完全看不出一点精神失常的样子。

“别搭理她。”王绮对着秦川说道：“她就是个神经病，就是借着鬼市之中没人认识她，故意到里面撒泼去了。”

“这不是回归现实了吗？又开始装上了。说她是绿茶一点都不过分。”

听着王绮的话，秦川也恍然大悟。

难怪王绮之前一直都骂她是绿茶呢。

他之前还觉得陶娇娇虽然疯批，但是也挺真诚的。

原来她装得这么深沉呢？

陶娇娇听到王绮的话之后，依然面带微笑，对着王绮说道：“王总，能不能捎带我一程呢？我的司机有事去接客户了，你把我捎回城里就行。”

“不捎。”

王绮白了她一眼，“你就在这里待着，等着被野狼叼走吧。”

“你这么狠心的吗？”

陶娇娇用温柔如水的声音对着王绮说道：“捎一程啊。”

说话的时候，也不管王绮是否同意，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你这么不累吗？”

看着陶娇娇的样子，王绮对着她说道：“我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都是我，都是我。”

一上车之后，陶娇娇马上换了一副脸，恢复到鬼市之中的样子，笑着说道：“装得真累。要不是因为我的身份的话，我才不愿意这么装呢。”

“我好歹也是公司老总，总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在鬼市之中没人注意到，但是回来了，就得有我该有的样子。对吧，小男友？”

秦川不想搭话。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多变了。

“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秦川这个时候，问出了他一直都好奇的东西，“我总觉得你们两个相爱相杀，互相嫌弃，但是又互相关心的样子。”

“谁关心她了？”王绮赶紧否认，“只是她一厢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