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猜不出来。”
“你说有没有可能,他的目的是你?”
黑牙炽热欣喜的目光回闪,格里安感觉有点儿恶心。
冷笑一声,试图缓解自己的状态,没有效果。他希望黑牙对自己的影响尽快过去,不要干预后续的行动。
“够呛,如果目标真的是我,应该不需要这么多‘重塑者’,一个就够了。”
“确实。”
克劳迪娅环住格里安的手臂,头靠在后者肩上,感受他呼吸和心跳,像是对恩爱的情侣。事实上,二人仅是在友情中掺杂了欢愉的朋友。
忽然,她想起一件事。
就在今天下午,还打算晚上问问格里安有关东方的事。
戳了戳格里安的脸颊,她说:“虽然抓你不用大动干戈,不过总得过我这关吧?”
“你这么厉害吗?如果真是来抓我的……”
格里安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就别管了,人各有命。”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克劳迪娅自问自答,“戏剧中即将冲锋的骑士,在冲锋之前,突然开始对周围的人散发忧愁,讲起什么‘命运’‘阴霾’‘时间’,在临行前还要喊上一句‘大限将至’。”
“这得怪你。你要是不靠过来,不把脑袋搭在我肩膀上,我还真没想过说点儿遗言。而且……你以前不是跟我说,‘二十三’就像瘟疫,所到之处皆为灾祸。”
瞧见黑牙正在往回走,格里安拉紧克劳迪娅的手臂,从容不迫又急切地叙述:
“至于戏剧。若我是戏子,那你就是为我搭建舞台的梁柱。”
克劳迪娅笑了,她也瞧见了正步步靠近的“二十三”们。
松开格里安,她在迎上前去的那刻回头说道:
“玫瑰花,我很喜欢。”
格里安一愣,实在没明白克劳迪娅的脑回路,怎么就从戏剧跳到玫瑰花了。
但他已经找不出机会询问了。
克劳迪娅正朝黑牙走去。
他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跟克劳迪娅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好像再不说,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了。
诚然,她是他的老板,更是他的床笫伴侣,正像他穿越前在世界各地遇见的异性一样。可是,于他而言,她是个特殊的存在,无法用友情、爱情形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