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很想扶额叹气,他愈发意识到迈克西姆的智商根本不够用。
自爆自己是格里安·佐默获取信任的这种把戏……也就骗骗迈克西姆跟他妹妹了。
两个蠢货。
好端端的,格里安·佐默怎么可能自爆?
他有什么目的?
肯定另有所图。
这让华盛顿有些忌惮,不知道他想从独立战争这里得到什么。
他一支烟吸完,又点上了一支。
“别信。”
“那你怎么看的?”
迈克西姆当然看得出华盛顿的不耐烦,他能理解复活后产生的烦躁心情,可是被这么对待着,他也不是很好受。
“把他也支走,”华盛顿说,“送到需要战斗力但是又不会笼络人心的地方。”
“为什么?”
“你可别忘了,格里安·佐默在新泽西服过兵役。假设——”
迈克西姆抬起手,“容我打断一下。他服兵役的部队早就在去年时就被排到了与俄帝交锋的地方。”
华盛顿脸上带着奇怪的意味,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这不重要,罢了——先不提服兵役这件事,只从他的身份上看。
“我问你,当他在一场战争中,与另一个人做出了相同的贡献,你认为他们谁的声望会变高?”
“当然是格里安·佐默。”迈克西姆接道。
看来你还没蠢到不可救药,华盛顿想。
“相比于咱们,他的旧贵族身份、科隆教廷前大主教儿子的身份更令人喜爱,更能激起手下们臣服的欲望。
“别忘了,咱们手下的人虽然农民、工厂主占大多数,但是‘重塑者’可都是来自新教。
“而那群新教徒,那群把基督教的正统性看得更重要的新教徒,为了赶走疑似希伯来人的帝国皇室,他们现在对天主教的好感出奇的高。
“一旦有一个科隆前大主教的儿子出现——
“关键是,传闻中,里夏德·佐默这科隆大主教还是被皇帝弄死的。
“因此……你自己想想,格里安·佐默一旦做出了战绩会发生什么?
“咱们的队伍会变成什么模样?
“所以,把他也得支走,最好让他跟美狄亚……”
华盛顿忽然觉得肚子不听使唤,一定是那些孢子没有处理干净,难受地绞痛,就像头痛时眼珠发酸发胀一样。
“让格里安一行人与美狄亚一起离开……
“不!
“那个叫梅的得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