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十二月望着白筱手里的信封,她的眸光划过一丝疑惑。
熟悉。
她似乎在哪里见过那封信。
可这样就奇怪了,明明只是一封信而已,尚未看到内容,她便已经知晓自己在哪里见过那封信,这世间还有比这更奇怪的事情吗?
毕竟,信件是用来传递信息的工具才对。
换言之,信,信封,信纸,都只是用来承载信内文字的载体。
而文字所记录的信息才是信所代表的最重要的事情,这才是信的意义所在。
故而,若要说有印象,炎十二月也应该是对那封信的内容有印象才对。
但她十分清楚,炎十二月可以确信,自己没读过那封信。
那么结论似乎就只有一个了。
虽然她是炎十二月,但能在她的人生中留下这种印象,像是这种如此特殊的信件...
有的。
回忆瞬间涌上炎十二月的心头,虽说那是她十分想要忘记的失败,但人类就是这么一种生物不是吗?
对于失败的经历永远铭刻于心,更不必谈她这种几乎与失败绝缘的天命少女。
那封信她永远都忘不了,又或者说...
那信封她永远都忘不了。
因为那就是她跟路时花的开端,那封信就是今天这件事的根源。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自家老爹叫自己去的时候,他的书桌上有一封独特的信,信封洁白,却在封口处画了一只丑丑的燕子。
至于为何画的很丑,她却仍能认出来那是只燕子...
理由倒也简单:因为那长长的燕尾实在是过于显眼。
可炎十二月有些不理解,白筱此刻拿出这封信是为了什么?
这里还是需要提及沈七叶过去所言的某个概念:
时效性。
啊啊,没错,这封信照理来说已经过了时效性,已经是无法再继续追究的过期道具才对,这么一封信又能有何作用?